井行州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甩開宋元寶拉著他的手,瘋狂地吼道“放開我,我要去救她!”
宋元寶死死拉住他,喊道“行州,冷靜點,我們一起去,這樣才有希望!”
盛鑫弘握緊了長矛,咬牙切齒地說“這該死的屍潮,老子跟它們拚了!”他的眼睛裡滿是怒火。
大家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朝著c區小心翼翼地前進。
一路上,到處都是喪屍的身影和殘破的屍體,血腥的場景讓人胃裡一陣翻騰。
牆壁上濺滿了鮮血,地麵上的血水彙聚成小溪。
井行州的唐刀不斷揮舞,每一次揮動都帶著憤怒和決絕,砍倒一隻隻靠近的喪屍,他怒吼著“都給我滾開!”
戴天睿在旁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冷汗從他的額頭滑落“小心左邊!”
孔逸燃則憑借著自己的力量,為大家開辟出一條道路。
他的斧頭每次落下,都能聽到喪屍骨頭斷裂的聲音。
突然,一群喪屍從一個拐角衝了出來,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殺!”井行州怒吼著,唐刀閃爍著寒芒,瞬間砍倒了衝在前麵的幾隻喪屍。
“保護好自己!”戴天睿喊道,長刀在他手中化作死亡的鐮刀。
孔逸燃用力一揮斧頭,將一隻喪屍劈成兩半“老子不怕你們!”
盛鑫弘的長矛刺穿了一隻喪屍的胸膛“去死吧!”
宋元寶的弓箭不斷射出利箭,精準地命中喪屍的頭部。
大家奮力抵抗,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繼續朝著c區奔去。
c區,南邵幫已經離開,隻有幾十個軍人在做最後的堅守。
他們滿臉血汙,疲憊不堪,但手中的武器依然沒有放下。
井行州心急如焚地衝進c區,看到了熟悉的鐘嶽山,連忙抓住他的胳膊急切詢問“鐘嶽山,童米粒在哪裡?”
鐘嶽山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地回答“她好像帶著一個一身黑的男生離開了,那個男生被咬了,我們說什麼她都不肯放開他。”
井行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聲音顫抖著“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另外幾個軍官也湊了過來,眼中滿是無奈和恐懼。
“那男生估計是她很重要的人吧,我媽被咬時我也不敢相信她會變成喪屍。”一個軍官聲音帶著哭腔說道,他的眼神空洞,仿佛還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
“這該死的屍潮,簡直就是噩夢!”另一個軍官憤怒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砸向旁邊的牆壁。
井行州的手緊緊握著唐刀,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喃喃自語“米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戴天睿走上前,拍了拍井行州的肩膀“行州,我們繼續找,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井行州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走!”
他們繼續在c區搜尋,四周到處是喪屍的殘骸和鮮血。
牆壁上的血跡已經乾涸,形成了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井行州的眼神充滿了焦慮和絕望,每看到一個相似的身影,他都會衝過去,但每次都是失望。
“米粒,你到底在哪裡?”井行州大聲呼喊著,聲音在空曠的c區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