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米粒全身疼得動不了,仿佛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在發出痛苦的抗議。
感覺骨頭都碎掉了一般。
她微微動了動手指,都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冷汗直冒。
昨天晚上她感覺自己真的是死了一次又一次。
安向宸看到她的小動作,急忙說道“粒粒,彆動,好好躺著。”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眼神中滿是關切。
說完,安向宸拿著那塊沾血的白色毛毯走出實驗室。
他的腳步略顯匆忙,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影。
來到不遠的溪邊,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清洗著毛毯。
雙手用力揉搓著,每一下都帶著對童米粒的疼惜。
洗完毛毯,他抬頭看向四周,發現了幾棵結滿野果的樹。
他身手敏捷地爬上樹,挑選那些成熟的、酸甜的野果,小心翼翼地摘下來放進衣兜裡。
安向宸拿著洗好的毛毯和摘來的野果匆匆返回實驗室。
一進門,就看到童米粒又無聲地哭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枕頭上。
他的心猛地一揪,連忙快步走到床邊,輕輕地抱住她。
“粒粒,你後悔了?”安向宸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
童米粒搖了搖頭,她的頭發蹭著安向宸的胸膛,“我隻是高興,高興你沒事,高興桃花園占卜屋裡那個阿婆說的都是真的。”
她的聲音虛弱卻充滿了喜悅。
安向宸抱緊了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傻瓜,彆哭了,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他的手輕輕拍著童米粒的後背,仿佛在哄一個孩子。
童米粒在他的懷裡漸漸止住了哭泣,她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嗯,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安向宸看著她,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來,先吃點野果補充下體力。”
說著,他從衣兜裡拿出野果,送到童米粒嘴邊。
童米粒想到昨晚的事情,臉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閃躲著不敢看他,“我自己來就好了。”
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幾分羞澀。
“你是我的女人,我用嘴喂你都行。”安向宸漫不經心地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神卻透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童米粒的臉更紅了,仿佛能滴出血來,她咬著嘴唇,不知該如何回應。
“粒粒,我們這算是複合了嗎?”安向宸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漂亮的桃花眼裡滿是認真。
童米粒不敢說話,眼神中滿是糾結和猶豫。
她還沒有和井行州說清楚,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份複雜的感情。
童米粒微微皺起眉頭,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這實驗室的牆壁,直達一號基地。
“向宸,我真的擔心一號基地的大家,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能不能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