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微弱的呻吟聲在死寂中響起。
阿列克謝停下腳步,如同一頭敏銳的野獸,瞬間鎖定了聲音的方向。
隻見一個幸存者躺在角落裡,身上滿是鮮血,如同一個破碎的玩偶。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看著阿列克謝,仿佛看到了真正的世界末日降臨。
阿列克謝緩緩地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幸存者。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隻有冷酷和決絕。
他舉起三棱軍刺,軍刺在火光下閃爍著死亡的寒光。
那個幸存者顫抖著,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無辜的人。”
阿列克謝冷笑一聲,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讓人毛骨悚然。
“無辜?你們襲擊我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也是無辜的?你們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要承擔後果。”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三棱軍刺刺進了那個幸存者的心臟。
那個幸存者的眼睛瞬間失去了光彩,身體也無力地倒了下去,仿佛是被死神收割的靈魂。
阿列克謝站起身來,再次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廢墟。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滿足,隻有無儘的憤怒和冷酷。
他知道,這場報複隻是一個開始。
他要找到童米粒,保護她的安全。
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不會放棄。
他轉身走向隔著幾條街的越野車,銀白色的頭發在風中狂舞,如同燃燒的銀色火焰。
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高大而冷酷,仿佛是不可戰勝的魔神。
那雙薄荷米褐色眸子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仿佛在告訴世人,他將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回到越野車旁,阿列克謝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擔憂,但更多的是冷酷的決心。
他不知道童米粒現在在哪裡,是否安全。
但他知道,他必須找到她,哪怕要穿越地獄的火海。
他發動引擎,越野車在黑暗中疾馳而去,留下一道燃燒的軌跡。
車輪碾壓著瓦礫和路邊的喪屍,發出恐怖的聲響。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找到童米粒。
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危險,他都不會退縮,哪怕要與整個世界為敵。
……
井行州想要帶著童米粒去往瑞典的哥德堡,那裡有一座很出名的植物園。
一路上,井行州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童米粒身上。
他看著她那清純可愛的模樣,心中的愛意如靜靜流淌的溪水,綿延不絕。
車子在略顯破敗的道路上緩緩前行,周圍不時能看到被喪屍破壞後的慘烈景象。
井行州的手悄然伸出,輕輕攬過童米粒的肩膀。
童米粒瞬間一驚,立刻用力掙紮起來。
“井行州,你彆這樣。”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嗔怒,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緋紅。
井行州仿若未聞,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他低下頭,輕輕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果香味和點點奶味,聲音低沉而溫柔。
“米粒,你身上的味道好香,讓我安心。”
童米粒又羞又惱,用力推著他,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
“行州,你彆這樣,寶寶還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