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祈禱接近尾聲,太齊村的村民們紛紛排好了長隊,準備離開。
這些村民個個心滿意足,認為即便是真的惡魔降臨人世,也掀不起風浪,畢竟在他們的身後就是上帝。所有煩惱通通拋之腦後,明日又是精神飽滿的一天!
而大爺爺看著逐漸離去的背影卻陷入了沉默,真的會平安嗎?
……
"喂——方正,咱們躲這裡真的行嗎?不會被發現吧?"
"應該不會被發現吧。朱開富就算再小心,應該也不會檢查這裡。對了,元寶,你東西準備怎麼樣了?"
"放心,區區一個小麻袋、小木棍,我在出發前就準備好了。"
"我去,原來你們兩個早就預謀好教訓這朱開富了。"
"那當然!我親眼看見我家的羊被我爸拎走的,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隻羊,我和他相處了很久了!我要救他走!"
"噓噓——彆吵彆吵,那家夥回來了!"方正幾人當著朱開富的麵第一個離開,然後在其他人以為他們早早離開時又折返回來,藏進了這平台下的逼聳空間裡。
朱開富眼見這幾個小鬼離開,以為他們真的已經離開了,自然欣喜萬分。
方正的計劃是,三人躲藏在平台下方,等到朱開富離開,要前去自己的寢室時,悄悄跟在他身後敲悶棍。
不過令人不解的是,這朱開富居然在村民們離開後出去了一小會兒,隨後才回來。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和那猥瑣修士一同收拾教堂的時間。
可聽那腳步,他的身旁似乎跟著其他人,否則不會如此整齊統一,而應該是紛雜混亂。
難道是其他人?
"老爺,彆這樣,萬一被人看見就不好了。"
"嘿嘿,小蓮啊,這裡怎麼可能會有人呢?我特意支開了劉鋒他們,這下還有誰能打擾咱們逍遙快活?哈哈!"
"彆這樣……老爺,這裡可是教堂,我們……我們還是去你房間裡吧。"
"欸——這房間裡怎麼可能有教堂刺激!來來來,讓我來看看,嘿嘿……"
方正三人躲藏在平台下方的空間裡,聽到外麵那朱開富和陌生女人親熱的聲音,不禁麵紅耳赤起來,他們雖然還是孩子,但是對這些事情也是有一定了解。不過,這朱開富也的確太大膽了,身為"拜上帝教"主教,居然敢帶婦女來教堂做這種齷齪下流之事尋刺激,這實在是對他信仰的侮辱與蔑視。
可見他打心底也並不信上帝,要是他們的信仰是真的,上帝一定會降下天罰懲治這賊人。
教堂裡,朱開富正與那位名為何彩蓮的婦女作樂尋愛,方正三人麵麵相覷,小聲交流道——
"阿正,咱們村子有叫"小蓮"的女人嗎?"
"沒聽說過,大概是其他村子裡的婦女吧。"
"這女人居然敢勾搭這死肥豬,真是不要臉啊!還好不是咱們村子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想想也正常,你看那些婦女對這城裡這麼向往,勾搭這死肥豬也在意料之內吧。說不定,這死肥豬還有好幾個其他情人呢。"
方圓點了點頭。眼裡寫儘了震驚與憤怒,他也隻能默默祈禱,太齊村裡沒有這樣的人,隨後不禁歎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他們咋想的,這城裡有什麼好的?"
方正自然知道他的感受,上次縣考一行,城市裡的高樓大廈,和那些異樣鄙夷的眼光讓他們變成了森林裡的螞蟻一樣,他很厭惡那種異樣、排斥的眼神。
就像教堂裡的修士說的那樣,城裡人看待他們就如同看待雞鴨牛羊這種生物一般,他們已然不是同一物種。這種偏見在改革前更甚,荒野人不被允許進入城市,不被承認擁有人權。
可究竟是為什麼,明明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差異,僅僅隻是一個身份,就會帶來如此大的偏見?
外麵,朱開富與那位名為"小蓮"的婦女"戰鬥"已入白熱化階段,兩人不時傳出的嬌嗔讓三人麵紅耳赤,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全都羞紅了臉,埋下了腦袋。
幾分鐘後,隨著一聲怒吼,朱開富抱怨道"可惡,這"逍遙快活丸"花了老子不少錢,沒想到根本沒什麼效果!這群天殺的騙子,怎麼不去搶!"
椅子上的小蓮衣裙露出一角,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來,她如同焉草般銷魂地倒在桌椅間,嘴角抽動,不停翻著白眼,飄飄欲仙。隨後,朱開富如同見到豬圈裡的肥豬一般,一巴掌隨手拍在了她的臉上,厭惡的情緒絲毫不藏。
"臭婊子,還特麼不起來啊!真惡心!趕緊滾!"說罷,他用力推開小蓮,小蓮從桌椅上重重摔在地上,從沉淪中醒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推倒在地上。
不過她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也許朱開富很早以前就一直如此了,對她用完即可拋棄,等到下一次需要時,幾句花言巧語就可以輕易把她騙來,背棄倫理婦道也無所謂。如果侍奉朱開富就可以擁有城裡人身份,那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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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清秀的臉龐上,一絲狡黠閃過,隨後她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她半蹲下來,做了個"退下"的姿勢,魅惑地說道"那……小蓮就先退下了,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