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史家的看家本領就是。
嗯,速度和保命。
因為史家要記史,
這記史就要親眼去見證,道聽途說可不行。
這消息隻要傳過三個人,那就麵目全非了。
所以,想要擁有準確的消息,必須要親眼去見證。
但這個世界這麼大,怎麼能做到親眼見證呢,嗯,那就需要速度。
隻要速度夠快,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就能拿到第一手資料。
而拿到第一手資料還不行,還需要保命。
想要真實記錄曆史,那麼記史的過程中,還難免得罪人。
並且一般能寫在史書上的那都不是一般的事件,這涉及到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所以,在史道還未出現,史家這道神通還沒創造出來的時候。
記史那絕對是一個危險活。
比如曆史上有名的。
“崔杼弑君”
這件事情發生於春秋時期的齊國,事情的起因是齊國大臣崔杼,殺了當時掌控人道分支之一齊道的齊國國君齊莊公。
沒錯就是公,而不是王。
當時的人道還不是特彆強大,周天子還能控製住局麵,還沒有後麵諸王並起的局麵。
所以,當時的齊道還沒成為後麵的王道。
史道也還沒現世,記載曆史的是當時的史官。
史道的創道者是春秋時期的“文宗史聖”左丘明。
但史官這出現可就早了。
這完全能追溯到遠古五帝時期。
人族遠古聖人之一,取天地規則化為文字的史皇氏就是史官。
所以,史道是史道,史官是史官。
在“文宗史聖”左丘明還未創造出史道的時候,史官就已經存在了。
隻是當時的史官並沒有獨立的大道。
也不會史家這牛逼的保命神通“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沒有這牛逼的神通,史官要怎麼能保證曆史的真實性呢?
崔杼弑君這道曆史告訴我們。
那就是用血,用命去記載曆史。
這不是形容,這是事實。
當時的史官門有一道用命、用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來傳遞曆史的禁忌神通,
嗯,那就是“血色史書”
發動這道禁忌神通的前提就是史官付出所有,包括,血肉、生命、神魂,就能將一道曆史傳遞到同為史官之人手中。
所以,當時的崔杼弑君之後,強行逼迫齊太史,修改史書。
齊太史就是不改,強殺齊太史之後。
齊太史,太史伯就付出了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的後果,將“崔杼弑其君”這道曆史,傳給了其弟太史仲。
然後崔杼又強迫太史仲修改史書。
太史仲依舊不改,於是又殺了太史仲。
太史仲再次表現出了史官的硬骨頭,
以自身血肉、神魂為引發動了神通“血色史書”,將這道曆史再次傳給了其弟太史叔。
而崔杼再次找上了太史叔。
彆問為啥崔杼這麼百折不撓,因為在那個時代,弑君這事,實在是影響太壞了。
這是能將其自身,乃至其後人,都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
所以,他想憑借個人偉力,讓天地無法記載這件事。
但他能改寫天地規則,改寫不了史家的硬骨頭。
太史叔再次表現了史官的硬骨頭,依舊是同樣的下場。
並且再次發動“血色史書”的能力,
將之傳給了老四,太史季。
崔杼再次找到了太史季,逼迫其修改曆史。
但依舊沒用。
那個時期的人族骨頭的硬度那不是開玩笑的,而史官的骨頭更不是開玩笑的。
山河可改,天地可改,規則也可改,
但改不了史官的骨頭。
就在崔杼要再殺太史季的時候。
發現,他殺不了了。
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了。
對於當時的崔杼來說,這君王都殺了,史官都殺了三個了,還在乎再殺一個嗎?
他殺不了的原因是天下的史官都跑來齊國了。
“血色史書”這神通可是禁忌神通,禁忌神通那必須要有禁忌神通的牌麵的。
這神通發動的時候是向全天下的史官,傳遞消息的。
每一個願意為守護這道曆史而願意付出自身生命以及神魂的史官,都能接收到這道神通傳遞的曆史。
而且,這道曆史,每多一個史官付出生命和神魂,傳遞的動靜就越大。
傳遞的範圍就越廣。
當太史伯第一次發動的時候,這道明亮的血光還隻在齊國範圍之內。
但當太史仲第三次發動的時候,這道通天徹底的血光,已經覆蓋到全天下了。
而天下的史官,雖然不知道這神通裡麵蘊含的曆史是什麼,但能感受到那濃鬱的血光,以及史官想要將曆史傳下去的決心。
所以,天下史官不約而同的趕往了齊國。
當著天下史官的麵,崔杼再牛逼,也不可能再殺太史季來掩蓋曆史了。
所以,才有了這道曆史的流傳。
這是史家的揚名史,同樣也是血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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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這道曆史。三個史官大能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所以,為了史家能更好的記錄曆史,神通“天涯咫尺,咫尺天涯”就誕生了。
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滅,咫尺天涯。
這就是這神通的寫照。
變態吧,
那是絕對的變態啊。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儘在一念之間。
也就是說我就在你跟前,當你對我動手的時候,一念之下,我們之間就能相隔天涯,這怎麼打。
可以想象這玩意有多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