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足飯飽,該回哪去回哪去。
許輕舟略略抬起腳,就樂的那些下人丫鬟眉開眼笑。
這位新姑爺終於是要走了呀!
腳再度落下,他像是回味著什麼轉身問道
“嘿!剛才那道雞誰做的,能不能學習一下?”
“嗬嗬,姑爺下次來定當再做一次。”
“嗯…”
提足再欲出門走,眾人眉喜上心頭。
“哦!對了,那果筐下麵有雞蛋糕禮盒,記得拿出來分了!”
“嗯!”
一來二去舟將行,最是快意陸家人。
“還有!那個…”
“行了!磨磨唧唧的!”
他被早就等的不耐煩的陸鳶嵐拉出了門。
下人們感動無比,連那老奴也是淚目漣漣,隻歎是陸丫頭長大,從惡姑爺手中解救蒼生,知道心疼下人了…
黑鍋俠此刻並未知曉許輕舟這號人已經壞到了骨子裡,連三歲小孩的糖食都能搶的人可是有多麼喪心病狂?
“嗬嗬,陸姑娘…咳咳…鳶嵐家中的人很是親切啊…”
他本是習慣性的就要加姑娘二字,可迎上那如劍眉眼投射過來的寒光時,趕緊轉了個彎,這才免得一頓毒打。
“他們呀,整天死氣沉沉的,也沒啥事乾,我和老姐也整日在學院居住,他們見你當時然親近。”
陸隼崖叼著個糖葫蘆,絲毫不在意今日被他這姐夫無限的暴揍。
“是這樣嗎?”
他感覺親近過頭,甚至有些委屈求全的成分在裡麵。
心裡想著便又與那陸鳶嵐隨意聊起了家長裡短,小兩口越發親近可是高興壞了這陸隼崖這當弟弟還要管做飯的,急忙乘熱打鐵道
“哎呀,姐姐什麼時候搬去和姐夫一起住啊,整日跑來跑去的多麻煩?”
隻此調侃一言,那董兒聽了就要原地爆炸。
人都搶走了,房子也不留?
“我們家沒有空地方!”
“可我記得…”
董兒杏眼的殺傷力絲毫不在陸鳶嵐之下,一記眼光就讓許輕舟乖乖閉上了嘴。
許同誌歎氣這年頭,男人活著可是真不容易。
“嗯,輕舟怎麼想?”
陸鳶嵐似是起了心思,卻又羞於開口,便又把球踢給了許輕舟。
彆!你這不是把球踢過來,你這是把炸彈給我踢過來了呀…
許輕舟百般哀歎,苦思冥想也不得答案,隻能訕訕笑著,表示我隨便…
二女相爭已經是火熱非常,若是此時再加入一個,不知是否會更加趣味。
小倉鼠為我們帶來了答案…
此刻她正隨著露水,搬著小板凳坐在院門口的陰涼底下扇扇子,不時張望兩眼意中人是否歸來。
剛看到許輕舟身影,江小月喜笑眉開就迎了上去,卻見那董兒正與身旁的麵熟女人針鋒相對,身為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甚是明銳,不過分毫時刻便已經大致洞悉了一切。
況且歸來就歸來,拖家帶口的是什麼情況?
隨即…指向了陸隼崖…
“喂,壞胚!?這不會是你兒子吧!”
驚天發言嚇壞了許輕舟和陸隼崖,就連那陸鳶嵐都止不住側目,看看是誰家的蠢姑娘在發瘋。
不過這丫頭蠢是蠢了點,模樣卻是極好,秀容嬌臉,白膚玉脂,柳眉杏眼,活脫脫一個甜俏少女。
可這少女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神好像有些許不對勁?
“輕舟,她是?”
“嗬嗬,這位是江小月…”
許輕舟隻介紹了一語便再沒了下話,這個時候是能少說話便少說話,實在不行就裝啞巴。
哪知陸鳶嵐眉頭一皺根本不信,聲音低了幾度再問道“她是誰?”
陸鳶嵐多日相伴,卻是忘了身邊這該死男人可是不折不扣的桃花體質。不知為何,但凡平常姑娘識了他都要淪陷其中,就連自己也沒能逃的掉這魔障!
“說!!”
“喂!你憑什麼凶他!隻有我能凶他!”
小倉鼠已然明晰,心想又來了個和她爭壞胚的,便直接氣鼓鼓的鑽進二人中間,一把摟住許輕舟不再放開,鼓起粉腮氣洶洶的護住懷裡心愛男人。
“我憑什麼?什麼叫我憑什麼!他可是我陸鳶嵐的男人!”
陸鳶嵐被這蠢姑娘的言行舉止直接點燃,竟是將這原本極為羞人的話語直接吼了出來。
得,不用想了,要爆炸了……
“你你你!壞胚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男人!”
“什麼叫你的!他明明……”
“就是我的!就是我的!”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不學好!”
前者怒紅,後者羞粉,可許輕舟壓根沒心思欣賞眼前的雙美爭豔。
用十分懇求的眼神看了眼身旁正在思索的董兒,後者知意點了點頭。
嗯,大概……
許輕舟心想這乖巧妹妹怎麼也不會出賣自己,怎麼也會幫自己一把,但隻見她在江小月耳邊搗鼓了半天後,那江小月終於一臉怨怒的看向了許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