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興點頭,伸手抱住她,另一隻手在她肩上輕輕拍,“寶寶,我哄你睡。”
“給你唱搖籃曲。”
他輕哼,
“我的寶貝寶貝,
給你一點甜甜
讓你今夜都好眠”
宋櫻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進入夢鄉,沈興看她睡過去了,在宋櫻額間親了一口,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倆人十點醒來的,沈父給沈興來電話了,讓他們過去吃飯。
昨天是個大晴天,今天天氣陰,宋櫻穿了牛仔褲短袖,風衣,帶的幾件的衣服快換沒了。
沈興也是這個打扮,不過他的風衣是黑的,宋櫻的是卡其色。
男女生穿風衣還是很好看的,瘦瘦高高的,宋櫻看著沈興道,“老公真帥。”
沈興笑,“寶寶你也好看。”
倆人打車來了沈父這兒,沈父一個人在廚房熱火朝天的做飯,看她倆來了,道,
“沈興,你拌一下這個口水雞。”
“閨女你坐沙發上吃點水果,菜馬上好了。”
沈興應了一聲,來到廚房。
茶幾上擺了洗好的草莓和車厘子,宋櫻拿了兩個車厘子,也來到廚房,給沈興吃了一個。
“給我一個抹布,我擦擦桌子。”
沈興左瞅右瞅拿了一個抹布,去水龍頭那兒擰了擰水給宋櫻,宋櫻擦桌子去了。
沈興問沈父,“他們東西啥的都搬走了?”
沈父冷笑,“他們不想搬,說這個房子有她一份,我給扔出去了。”
沈興,“你牛逼。”
沈父歎了一口氣,“你媽要是在,我也不至於再找,這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沈興嗬嗬笑,“現在想起我媽的好了?她在時候你倆經常吵架,三天一小架,半個月一大架。”
從他記事開始,他爸媽就經常乾仗。
導致他不喜歡待在家裡,經常在爺奶家住著。
沈父,“你媽太強勢了,什麼事都要爭輸贏。”
沈興,“她強勢你不會軟一點?”
沈父在做烤魚,聞言看他,“我咋沒軟呢,結婚前幾年都是我讓著她,我倆就是生肖不合。”
倆老虎。
誰說的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錯,一共一母也乾仗。
“對了櫻子屬啥的?”沈父問。
宋櫻正好進來,“爸我屬龍的。”
沈父,“沈興屬兔的,龍兔也行。”
沈興瞥了沈父一眼,“什麼叫也行,是非常行,沒聽說龍兔一起祖祖輩輩都富?我倆最好。”
而且性格上,他和他媳婦兒非常合。
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宋櫻笑笑,“我拿碗筷。”
沈父給指了一下,“閨女在那個櫃子裡。”
宋櫻拿了碗筷擺碗筷去了。
沈父道,“你倆確實挺富的。”
“櫻子家有地是吧?”
沈興,“有啊怎麼了?她自己一個人就有十三畝地,她爸媽爺奶他們五口的人地加起來有八十多畝。”
沈父驚呆了,“八十多畝,她家是地主啊?”
沈興,“不是,她家那邊都這樣,她家地還是少的,她二爺爺家有一百多畝地。”
沈父嘖嘖,“真多啊,那一年掙不少錢吧?”
沈興搖頭,“聽說掙不了幾個錢,掙個十萬差不多了,種玉米的話三分之一得留下喂牛羊啥的。”
啥時候讓農民掙過錢啊。
啥時代都沒讓農民掙過錢。
聽他媳婦兒說也就前幾年牛值錢了,養牛的掙了不少,但是這兩年牛價大砍,都賠了。
沈父,“倒也是,蒙省那邊牛羊多。”
“櫻子家多少隻羊啊?我看你姑給我發的。”
沈興,“以前一百多,現在沒了都賣了,爺爺年紀大了,養不了它們,羊得每天放。”
沈父,“不能圈養?”
沈興搖頭,“牛可以,羊不行。”
沈父笑了一下,“你這在蒙省待半年,都會養牛羊了。”
沈興,“入鄉隨俗。”
“蒙省很好。”
沈父,“嗯,你結婚我去看看。”
沈興點點頭,道,“你跟這個離婚了,再找媳婦兒可得擦亮眼睛,可彆又替彆人養孩子了。”
真是親兒子啊,專門往傷口上撒鹽,沈父道,“我這把年紀了找啥呀,不找了。”
沈興,“反正你自己看著來。”
沈父,“我以後每個月給你們小兩口一萬塊錢零花錢。”
沈興,“不用,我們自己有。”
沈父,“你們是你們的,我的是我的,再說你們以後有孩子用錢的地方多了,乾啥都要花錢。”
沈興沒搭話端著口水雞出去了,現在想起來給他錢了,他上學正需要的錢,乾嘛去了。
沈興覺得男人這個東西,真是奇怪,隻有媳婦兒在的時候,孩子是孩子,媳婦兒不在了,孩子也不是他孩子了。
他家還合情合理,至少以前沈嘉宇和沈萌萌是他爸的孩子,有的男人寧願把錢給繼子繼女,也不願意把錢給親生子女花。
然後老了找親生子女養老了,不養老就打官司,他上個月就調解了兩起這樣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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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做了六道菜,烤魚,宮保雞丁,爆炒腰花,口水雞,爆炒牛肉絲,再一個就是素菜。
桌上,沈父跟宋櫻道,“閨女嘗嘗,鹹淡可以不?”
宋櫻嘗了一下腰花,點頭,“爸,很好吃。”
沈父笑,“看來我廚藝沒退步。”
“你倆晚上吃啥呀?我去買菜。”
宋櫻看向沈興,沈興,“我都行,你想吃什麼?”
宋櫻也不知道自己要吃什麼,她道,
“要不吃點餃子?”
沈興點頭,“行。”
完蛋了,沈父不會包餃子。
他道,“餃子我不會包。”
他不會做麵食。
宋櫻,“爸晚飯我們做吧,你等著吃就行。”沈父哎哎答應了。
沈父也是個愛喝酒的,宋櫻給拿來的酒,一瓶喝完了,今天又開了一瓶,沈興不喝,自己小酌了一杯。
也不知道是啥性質,人一喝酒就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