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醉月樓門前。
兩匹白馬晃著尾巴,拉著一輛白色四輪馬車。
四周圍站著三四個孩童,他們左手挽著花籃,右手撒著鮮花瓣,偶爾還能招來幾隻蝴蝶。
醉月樓內,比安卡低著頭,不斷地打量著自己的身上的婚紗。
硬紗織的頭巾像霧一樣朦朧,而婚紗的上身是由絲綢和軟紗混織的,白似雪,柔如水。
並且婚紗上還縫了一些細小的珍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晶瑩。
比安卡想起自己在斯卡裡茲的生活,雖然每天衣食無憂,但忙碌的生活,很難讓她穿上乾淨的衣服,尤其是這麼雪白的。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比安卡,好了嗎?”
比安卡回過神,應道“好了,進來吧。”
亨雅推門而進,捂著小嘴道“好漂亮!”
比安卡有些羞澀,“哪有,還好啦。”
亨雅牽著比安卡的手道“嘿嘿,咱們走吧!我都能想象大哥流口水的場麵了。”
走出大門,登上馬車,孩童是跟一路撒一路,熱鬨的場麵,引得路人議論紛紛,
“這又是哪個貴族舉行婚禮呀!”
“不知道,沒聽說呀!”
“哎,真羨慕他們,我跟家裡那個死男人結婚時,連教堂都沒進過,更彆提白馬與馬車了。”
“看看就行了,不是每個人都那個命的。”
來到教堂,墨長安穿著禮服站在馬車門旁,伸手扶著比安卡下車,“比安卡,你真美!”
說著,墨長安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亨雅嘟囔著“喂喂喂!這麼急得嘛!”
墨長安笑了笑,“這不還沒敲鐘嘛!”
正說著,一陣鐘聲響起,回蕩在教堂,乃至是整個拉泰。
緊接著,教堂大門被緩緩拉開。
墨長安與比安卡相視一眼,攜手進入殿堂。
裡麵坐著的人不多,隻有二三十個,基本上都是亨基,呂娜等親友,以及煉金師協會和領主大人派來的代表。
而台上站著手拿書本的神父,望著站在台上的兩位新人,說道“請你們交換戒指作為結婚的信物。”
聞言,兩人把懷中的戒指拿出,並且交換給彼此。
神父舉起書,莊重的宣誓道“戒指是金的,代表你們要把自己最珍貴的愛,像最珍貴的禮物交給對方,代表你們的愛永不褪色,像最忠誠的信徒永不背叛。”
神父看著墨長安,繼續說道“那麼這位先生,您是否願意無論貧窮,無論富貴,無論健康與否,都要與眼前這位女士永遠在一起呢!”
墨長安深情地望著比安卡,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願意!”
神父看著比安卡,問道“那麼,這位女士,您是否願意無論貧窮,無論富貴,無論健康與否,都要與眼前這位先生永遠在一起呢?”
比安卡回望著墨長安,真摯的說道“我願意。”
神父點點頭,“那好,請兩位新人佩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