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是個高傲的人,即便軍隊潰敗已是事實,但他還是調轉馬頭,向主戰場殺了回去。
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的親衛攔住他,勸道“團長大人,我們一路走來,清壁堅野,隻要能逃出去,對方便會因為補給,而被我們甩開,到時我們回到本部,帶領剩下的騎士們,將敵人趕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呀!”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拔出自己腰間的長劍,語氣決絕的說道“我不能容忍騎士團的失敗,倘若這一切真的避免不了,那我也要戰鬥到底!誓死扞衛條頓騎士團的榮譽!”
見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義無反顧的衝殺出去,他的親衛們也跟著其一起向主戰場殺了回去。
傑式卡見遠處一小支騎兵逆流衝來,心中十分納悶,條頓騎士團已經潰散,為什麼還有騎兵衝殺過來?
直到看清楚了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身影,傑式卡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傑式卡用倒地敵人的衣服擦了擦刀柄和手,然後翻身上馬,徑直地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衝去。
與此同時,聯軍的其他將領,也紛紛的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衝殺過去,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殺了條頓騎士團的團長,不僅會獲得極大的封賞,還能夠一戰成名,揚名立萬。
當然,對於戰場而言,將對方作為自己的必殺對象,是對對手的最大尊重。
就這樣,聯軍方麵,七八支隊伍直奔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
而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完全不在意這些,在他的眼中,隻有殺戮二字,提著長劍,如同殺神一般,凡是擋在他麵前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與他擦身而過。
俄國將領高高舉起戰斧,準備狠狠地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劈去。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猛地擲出長劍,一劍便將其咽喉刺破,擦身而過時,又一把拔出長劍,繼續向前奔馳。
陶立宛將軍使的是雙劍,左手長劍橫身防禦,右手蓄力待發,隨時準備將手中長劍刺殺出去。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見其如此謹慎,索性以命換命,大開大合間,根本不防禦,直接用長劍猛劈過去,直擊陶立宛將軍的腦袋。
陶立宛將軍怎會和他拚命,連忙將雙劍擋於身前,硬生生的接下了對方這一擊,不過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力氣極大,還是將其擊落馬下,險些被馬匹踩中。
聯軍的其他將軍見狀,哪還敢上前,紛紛調轉馬頭,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身後的親衛發起進攻。
至於傑式卡,則像一個牛犢一樣,不管不顧的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殺去。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見傑式卡來了,眼中既失落,又高興,握緊手中的長劍直逼傑式卡。
長劍與戰刀相碰撞,迸發出尖銳的金屬聲,強大的力量使得雙方的馬匹都不由得揚起前蹄。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呲牙咧嘴的說道“好!果然是勇士!”
傑式卡額頭的青筋同樣爆起“大團長果然名不虛傳!”
馬匹散開,兩人獲得短暫的休息,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活動了一下右手,駕著馬繼續向傑式卡殺去。
傑式卡卯足一口氣,同樣向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殺去。
乒呤乓啷,刀與劍在幾個呼吸之間,相撞的十餘下,力道之大,讓雙方的武器都有些卷刃了。
不過越是如此,兩人哪怕已經漲紅了臉,但卻越打越興奮,兩個人的喊殺聲響遍了半邊天。
突然,一支利箭猛地從角落裡飛出,直直地射中了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的後背,讓其在吃痛之下,硬生生的挨了傑式卡一刀。
傑式卡也是惱怒,喝罵周圍人,問是誰放的冷箭。
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看著自己手臂上露出的白骨,對著傑式卡慘笑道“這樣也好,敗在你的手下,也不算侮辱,不過我烏爾裡希·馮·容金根的頭顱沒人能砍得下來!除了我自己!”
說完,團長烏爾裡希·馮·容金根舉起長劍,一劍將自己的腦袋給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