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軍區大院筒子樓裡,李國華看著眼前站著的麵前站立的一男一女,把手裡的結婚證放在桌子上“虎子,你小子倒是雷厲風行,這就把證領了。有我當年的脾氣。
我可就這一個姑娘,你要是敢欺負她,看我抽不抽你。”
趙虎把人家姑娘都騙到手了,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爸媽您二老放心,往後餘生有我照顧娜娜,絕對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這甜言蜜語說的那個初經人事的小娘們兒眼睛都笑彎了。緊緊的摟著趙虎胳膊,好像一鬆手趙虎就會跑了似的。
趙虎說完指了指桌上帶來的東西“這犛牛肉和蟲草您二老多吃,吃完再告訴我。聽藏民兄弟說這東西挺養人的。”
在李娜家待了兩個多小時,主要是聊趙虎和李娜的婚禮細節。
要麼說這歲數大的人家懂的多呢,人老爺子開口就把調子定下來了“現在是困難時期不宜大操大辦,你們倆把日子過好就成。”
這句話趙虎是十分同意的,這年月誰家日子過得不是緊巴巴的,好家夥!你結個婚大魚大肉的上桌。
你憑啥呀,東西怎麼來的?是不是投機倒把了,你得交代清楚。
這年頭人的名聲可是很重要的,名聲要是臭了,再想立起來可就難了。
畢竟不管什麼年月總有很多見不得人好的雜碎。
“阿你比我過的好,我就要弄你,就要讓你倒黴……”
竟這些玩意兒們。
開車回到四合院八點多了,聽著中院裡人聲鼎沸,趙虎有些好奇。
什麼情況,往常這點不都摟媳婦睡覺了嗎?
懷著好奇的心情趙虎走近一瞧,嘿,您猜怎麼著,院裡正開會呢
準確的說是許大茂正挨訓呢,許大茂蔫頭耷腦的蹲在方桌前麵,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應該是讓楊廠子他們的給揍了。
三大爺坐在方桌後麵喝著茶,看樣子是他們已經抖完威風了,沒少費嗓子,端著茶缸子大口大口的往裡灌呢。
傻柱這玩意高興了,看著從小鬥到大的死敵這幅樣子,高興的小舌頭都露出來了。
“我說許大茂,你這孫子是真不地道啊!就你這樣的還打虎子小報告?。
咱這院提起虎子的為人,誰不說聲仗義啊!你還左手寫字,瞧把你能耐的,你屁股下麵有多少屎你不清楚?”
傻柱這邊罵高興了,人家婁曉娥不乾啦。
倆人剛結婚,現在人家甜蜜著呢。
雖然自家爺們乾的事有點惡心,單憑什麼讓你罵啊!你算老幾啊。
當即擋在許大茂前麵“傻柱,說的好像你有多乾淨一樣,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從廠裡提溜著個飯盒回來接濟寡婦,誰知道你是不是偷廠裡糧食?你就高尚了?”
傻柱這邊還沒說話呢。
秦淮茹就站起來了。看的這趙虎是精神一震,綠茶婊對線傻白甜。
連忙口袋裡掏出跟煙點上,摸出把瓜子就開始磕啊!這可比唱大戲的好看多了。
秦淮茹從小板凳上站起來,扭著肥臀就擠在傻柱前麵。
光看這一麵趙虎就暗自點頭,這少婦就比這剛結婚的有氣勢。
跟秦淮茹一比這婁曉娥明顯就不是一個段位的“呦,妹妹可不能這麼說呀!傻柱拿的是人家廠長做招待剩下來的菜,這是勤儉節約。
跟你家許大茂性質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