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富麗堂皇的屋子內,蘇式的裝修風格,略微有些複古。
大圓餐桌上,娜塔莎虛脫的躺在上麵,倆腿跟麵條似的,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一雙藍窪窪的小眼珠看著趙虎都快噴出火來了。
剛才那場大戰,她由始至終都處在下風,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讓趙虎殺的丟盔卸甲,海鮮腫的跟饅頭似的
這狗崽子趙虎一旦上頭了,那還管什麼憐香惜玉呀。
那狠不得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
“姑娘,呃,應該叫娘們了,我們兄弟二人此次前來沒想著找麻煩。
一時失了手,把你這場子給挑了,實非我兄弟二人所願。嗯,就這樣吧,畢竟我的活兒這麼好你也不算吃虧是不?”
狗崽子現在心裡多少是有點膩歪了。
娘的,本來這小娘們就給自己拱火,都踏馬警告她啦,讓她彆拿槍指著老子,可她倒好,不光自己指著,還讓一幫子老爺們一塊指著!
我草,真踏馬的當爺們沒脾氣?
這你不辦了她還等著過年?
可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她是隻小雛雞呀!本來趙虎還想著,我賣把子力氣把你伺候舒服了,咱倆就算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可你這事兒鬨的,這叫踏馬什麼事兒啊!
趙虎把自己的熊皮大衣給娜塔莎披上,伸手握住人家的事業線,目光中好像還有一絲留戀“你的大左輪不錯,我要了。老子也不占你便宜,拿我的熊皮大衣給你換。”
說完邁步就往外走,不走不行啊!這地是踏馬毛子地界,真要耽誤一會兒讓毛子給圍嘍,還得踏馬的再費把子力氣把他們全宰了。
“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
娜塔莎聞著熊皮大衣上趙虎的味道,俏臉有些微紅,眼神複雜的看著趙虎,語氣則是冷的嚇人。
那語氣冷的,家裡沒死上幾口子根本就學不來,把趙虎聽的都一愣,心道“娘的,這娘們兒不會打算穿一身紅衣上吊然後半夜來找自己報仇吧?”
當即開口“我叫騰青山。”話說的那叫一個乾脆呀,眼睛眨也不眨的就給騰胖子賣了。
“哎我擦,那個,弟妹啊!彆聽他瞎說,我才叫騰青山,這小子叫趙虎,家是四九城的,你要是懷了崽子找他就行,跟我沒關係。”
趙虎剛說完,騰青山拎著個麻袋就踹門進來了,估摸著在門外頭聽了有一會兒了。
看趙虎要把臟水往他身上潑,當時就忍不了了。
好家夥!這洋馬子真要找過來嘍,你嫂子那倆爪子跟踏馬螳螂似的。
老子不死也得拔層皮呀!當即就踹門闖進來張嘴就把底兒全撂了。
“滾蛋。”一聲滿是憤怒的蹩腳的華語響起,倆犢子對視一眼,然後然後撒丫子就往外跑啊!
倆人一路上跟踏馬野狗似的,跑的那叫一個快呀。
上麵的黑市早就聽到槍聲跑沒人了,一路上暢通無阻的跑回車裡。
“虎子,要不說還得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呢,你瞧瞧,這一麻袋頂咱倆乾一輩子了。”
騰青山坐在副駕駛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氣,拍了拍身邊的麻袋,解開一個小口,裡麵耀眼的金光閃爍。
“可惜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騰胖子一臉肉疼。
“可惜什麼呀?”趙虎甩給胖子一根華子不解,這趟出來光金子就弄了小半布袋,還不算那些鈔票煙酒的,還不知足?丫也太貪心了吧。
“可惜,防空洞底下還有那麼多糧食和和毛子的軍用罐頭。”
“我草,那你不早說。”
趙虎聽有糧食,那就是一腳刹車,調轉車頭,大腳轟著油門就往防空洞那邊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