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世的大多工廠基本上過完初五送完財神,也就開始上班了。
這年頭呢還早一點,過年大多也就放三天假。
這個年過的,趙虎是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養仙兒。
基本上跟後世一個樣,三天喝九頓,得虧是趙虎酒量好,沒有喝醉過,要不然彆看李娜溫柔似水的,照樣得跟趙虎急眼。
昨兒個楚恒他們這幫弟兄們過來喝酒,把家裡造得亂七八糟的,李娜麵上沒說什麼,等兄弟們一走,好家夥!那直接化身母老虎揪著趙虎的耳朵就是一頓數落兒。
最後沒辦法了,趙虎掏出金箍棒殺的李娜丟盔卸甲,連根小指頭都動不了了,這才讓這娘們知道這家裡誰是爺。
大年初六,一大早上趙虎把自己收拾立正,大軍鉤一穿,配著米黃色的將校尼,走起路來誇誇作響。
那個小娘們兒看見嘍,不得小鹿亂撞,芳心暗許啊?
“呦,虎爺,您上班去啊?”
剛出大院們,就見三賴子拿著把掃竹正從廁所出來。
這逼玩意兒因為嘴上沒個把門的,亂說話,大年初一那天先是被一幫老娘們又抓又捏的看了瓜,然後又被易中海當成了警猴的那隻雞。
好懸沒給拎街道居委會裡給趕出大院,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一年掃廁所的活讓這狗日的承包了。
“嘿,三賴子,這被幾個老娘們看瓜的滋味怎麼樣?”
趙虎離著老遠給他扔根煙打了聲招呼。
這王八犢子也知道自己身上味大,往牆角那邊又挪了挪,蹲牆角把煙點著吸了一口滿臉陶醉“彆提了,二大爺家那乾巴老太太,拽住嘍就不撒手,把我當成他家老爺們啦?
三賴子話癆毛病好像又犯了,扛著把掃竹靠在牆角向趙虎訴說著他的悲慘遭遇。
“還有黑六子他娘,你說你揉丸子就揉丸子,你彈它乾嘛?她奶奶的,疼的我眼淚都下來了。”
“得了得了,得虧這賈老太婆沒在,她要是來了,那大屁胡坐下去,能踏馬坐死你。”
趙虎也懶的和這邋遢漢子墨跡,坐車裡一腳油門就往百貨大樓開去。
到地兒,一腳刹車,把車停後院門口,前門那是彆想進去了,那逛商場的人烏央烏央的。
你從一樓擠上四樓,那踏馬的中午飯你都彆想吃了。
一腳推開錢震軍的辦公室,進去一看,老錢正跟一名穿軍裝的漢子聊天,看趙虎踹門進來,那臉當時就踏馬綠了。
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這個狗日的。
嚇的狗崽子連忙退出辦公室,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滿臉嚴肅的敲門。
“砰砰”
“滾進來”
狗崽子這回進去那姿態可就低多了,老錢讓他坐下,那屁胡蛋子隻敢做沙發的三分之一。
掏煙那都是雙手遞過去。
“你小子來的正好,你不一天天吵吵著提乾嗎?這次這位燕同誌就是來就是給你加加擔子的。”
錢震軍一把搶過趙虎手裡的特供煙,先給坐對麵的軍裝漢子遞了一根。眼睛斜楞的看了一下趙虎,示意他要找的就是這個癟犢子玩意兒。
這軍裝漢子背靠沙發,細細的打量趙虎一眼,好像還踏馬挺滿意,抽了口小煙,衝趙虎點點頭。
娘的,這是過來挑鴨子呢,老子踏馬的不出台。
趙虎讓這爺們看的渾身難受,那雙招子跟刀子似的,讓趙虎感覺好像自己渾身上下光屁胡一樣。
不甘示弱的也瞪著倆牛眼珠子看向那軍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