騮馬新跨白玉鞍,戰罷沙場月色寒。
城頭鐵鼓聲猶震,匣裡金刀血未乾。
這首李白的軍行詩是什麼意思?呃你問我?我踏馬的問誰去啊?自己去度娘那搜去。
後世早早就輟學進社會的趙虎是真的不明白這首詩的全部意思。
但就是感覺很是提氣,尤其對眼前的情況很是應景。
戰場已經打掃完畢,陳向前率領著300特種兵換上了老緬家軍裝,恩菲爾德步槍是人手一支、衝鋒槍、布倫輕機槍斜挎在身後。
一人三把槍,軍刀彆在小腿,後腰上掛滿鷹式的香瓜手雷。
彆看是換了軍裝,照樣是武裝到牙齒。
用油彩和炭灰混合塗抹在臉上,畫出了一個個骷髏頭的圖案,不苟言笑,好似地獄中的使者一樣。
眼神中,有的隻是對敵人生命的淡漠,仿佛他們即將對陣的敵軍隻是一隻隻待宰的雞鴨。
整個方陣靜靜的等待著趙虎的作戰命令。
“魯叔,這一千多號的國軍弟兄跟你回去嘍,不能把命丟了吧?”
趙虎指著前邊那些個跟在大部隊身後的國軍俘虜。
呃,雖然不是很恰當,但這麼說也沒錯。
這些都是以前家裡哥弟打仗的時候,哥哥強拉的民間壯丁,家裡也還有親人在世,都願意跟著回去看看,以後就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至於趙虎身後的一千多口子,李輝和李彌嫡係,他們就算了,
那仇都結大了,打一開始就跟弟弟死磕。
就是回去嘍後半生估計也得在牢裡蹲著的料了。
還不如繼續在老緬家這邊幫趙虎打個下手呢。
“放心吧,作戰報告我會寫上他們都有重大立功表現的。”
老魯跟在袁從軍身後滿意的看了一眼被偵察營緊緊護住的幾十個大木箱子。
略有擔心的拍了拍趙虎的肩膀“倒是你,可得小心點,一旦這事兒出了紕漏誰都保不住你。”
趙虎灑脫一笑“我怎麼了,我不是已經跟隨大部隊撤出老緬家戰場了嗎?”
老魯見趙虎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言,接過老燕遞過來的煙沉思了一會兒“老燕,回去嘍我跟你一塊回京一趟,就憑這次的繳獲保下這虎崽子的一條小命,我看誰敢指手畫腳。”
一時間,老魯頭軍中莽漢的氣勢也是逼人心神。
大軍凱旋,軍旗烈烈,老燕也跟著老魯一塊回去了。
本來說好在老緬家看著點著虎崽子,可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京去海子裡一趟。
畢竟趙虎要乾的事可沒有什麼先例。回去探探口風也是好的。
至於這狗崽子在沒人盯著的情況下,會不會翻了天?燕雙鷹表示已經不管了,因為槍斃一次跟槍斃十次那都是一個結果,隨他折騰去吧。
趙虎眺望遠方,明昆軍區的大軍已然隻能看得見一團模糊的身影,重整心神,把嘴邊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碾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