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給我求情的那幫傻子裡麵有你不?”
趙虎嘿嘿怪笑著給錢振軍把酒添滿,眼睛盯著老錢就好像會再說“你可是我親叔,你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
“呃,這個嘛…,
艸,你那是什麼眼神?你叔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我不去自然有不去的道理。”
錢振軍被趙虎挑釁的眼神看的直想大嘴巴子抽他。
猛吸了一口煙,手指敲著桌麵語重心長“你小子也彆害怕,畢竟怎麼也算立功了,我覺得這事兒啊頂了天也就把你那身迷彩的虎皮給拔了,那樣正好,等風頭過了你小子就安心回來上班,有我照著你,不比在老燕那舒服?”
“哎呀,還得是我錢叔,咱爺倆走一個。”
心裡被老錢說的熱熱乎乎的趙虎,仰頭就是一杯白酒下肚。
“錢叔,你就彆替我操心這事兒了,虎子我要是沒有三分本事,哪敢踏那廟堂的門。”
趙虎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這趟出去收獲不能算小了吧。
打下了老緬家給炎黃家添了一座後花園,經常讓小胡子以老緬家家主的身份寫信使勁的給老爺子拍馬屁。
光那近百噸的翡翠雕像往海子門口這麼一立,誰看了不喜歡?
就更彆提在老蘇家斬獲的那些成果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錢振軍站起來大笑著拍著趙虎的肩膀,二人又碰了一杯。
“李廠長,我和老易跟院裡各家都走了一遍,把事情調查完了。”
趙虎和錢振軍聊著天,其他人都老實的坐著沒敢插嘴,但都把耳朵豎的高高的,想聽點內幕消息,安靜的就像在會議室開會。
劉海中還有易中海倆人一前一後的推門進來,打破了屋裡嚴肅的氛圍。
“哦,坐下說,是個什麼情況?”
李福笑著客氣了一句,眼神輕飄的掃過有些惶恐的賈老太婆。
許大茂還是挺有眼力勁的,見屋裡椅子不夠,忙去客廳又拉過來兩把椅子讓二人坐下。
“經過我和老易到各家走訪,抓住棒梗現行的就有五家,丟的都是一些白菜心,花生米,再不就是給孩子買的汽水點心,街坊們都表示小孩子嘴饞能理解。”
劉海中彎著腰站在李福跟前,拿出個記著人名的小本子交給他,整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不就是孩子餓了,吃他們點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
被叫過來的賈張氏還是那麼理直氣壯,似乎就是認準了李福這麼大的一個領導不敢放下身段欺負她一個老娘們兒。
倒是她身後的秦淮茹看出情況有點不對了,拽了拽賈老太婆的衣角示意她彆亂說話。
“有什麼了不起的?孩子還小我能理解,可你要是這麼說,那就不對。”
李福這小子手裡拿著小本子也算勝券在握,臉色漸冷,說完一拍桌子就開始裝逼了。
“咱們廠被開除的許大茂我都願意再給他一次機會,為什麼?態度問題。
要是能力不行,廠子可以慢慢的培養,可要是態度不對,那就是原則問題。”
李福這老小子果然是個演技派,那桌子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媳婦給他戴綠帽子了呢,尤其最後一句原則問題,一聲大吼,把賈老太臉蛋子上的肉都嚇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