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怎麼說來著,拔出蘿卜踏馬帶出泥。
這兩天鬆海可算是熱鬨了,一輛輛軍車開進來接管城防,老百姓生活倒是沒什麼變化,但官老爺們可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兩天時間不到,起碼抓了十幾口子戴官帽的。
坊間說啥的都有,有說是青蛙省過來的特務鬨的,還有說是有人拿公家錢出去養女人讓上麵知道了。
但老百姓更愛聽的還是帶點顏色的,很多人都說是縣太爺扒灰,讓自己兒子給知道了,領著人給堵在床上。
然後狗咬狗把這些年犯的事全都交代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穿出去的,一個個老爺們一堆的叼著煙就開始瞎白活。
就連趙虎也覺得他們說對個一半吧,畢竟他可是親眼看見猥瑣老頭使勁的推著夏荷的屁胡。
可隨著審出來的口供,趙虎弄明白了,跟扒灰沒雞毛關係。
那隻是老百姓骨子裡的劣根性,下意識那麼想的。
當年膏藥國讓米粒堅兩顆大蘑菇給嚇尿了個屁的。
早早的就把白旗給立起來了。
他那邊一認慫,留在夏國的特務們沒可沒法回去呀。
直接就讓他們潛伏了起來,代號“影”。
這個劉衙內還有他爹就是其中的兩個。
倆人跟本就不是父子,也隻是解放後相互有個照應,算是組了個隊吧。
近年來膏藥國從戰後廢墟中慢慢的又站了起來,在他米爹的扶持下發展的還挺好。
覺得腰子有硬了,想著搞點事,同時也不滿足大量特務都淪落在夏國底層位置。
就啟用了夏荷這個暗棋,讓他們先在一些縣城慢慢的發展自己的勢力,等待命令。
“虎哥,你是真神了,你咋知道那三條狗是鬼子呢?”
招待所,楚恒頭發抹的倍兒亮,皮鞋都擦出人影來了,進了屋一屁股就坐在了趙虎身邊講著他聽來的消息。
“這不費話嘛,青蛙省那邊要是敢過來的最起碼也是精兵強將,丫的敢在咱們這邊光屁胡玩?
怎麼樣,是不是就跟我說的一樣就,招出來幾個臭魚爛蝦?”
趙虎都沒正眼瞧他,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上喝著小啤酒。
這兩天可把他煩壞了,天天都有人來找,還有幾個說是陳向前教官操練出來的,要過來拜拜祖師爺。
“忙活半天,也就夏荷那個娘們兒還勉強算是條大魚,潛伏的時間夠長。”
楚恒也是一臉晦氣,覺得運氣太差了。
趙虎倒是無所謂的笑笑,等抽出空來早晚給丫糙的算總賬。
後仰著身子把煙從褲兜掏出來扔給楚恒一支“權哥呢?你倆不是一塊出去的嘛?”
“權哥報社老領導要高升了,說是要當個代理縣太爺,在家裡開了一桌,權兒讓我過來叫你呢。”
楚恒說完還擠著小眼老聲老氣的學著說話“小權啊,你要是不想在衙門工作我也不攔你,這樣吧,你先把報社這攤子給盯好嘍,剩下的以後再說。”
“走吧虎哥,再晚點人家沒準都開席了。”
楚恒說完伸手就想著把趙虎從沙發上拉起來,可惜一點沒拉動。
“怎麼拉虎哥,權哥可是自己弟兄,也沒麵子?”
這話一出,趙虎一愣,挑著眉毛“幾個意思?”
“虎子,不是那意思,我來時候可是打著包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