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娜曼妙的身姿耽誤到了中午,趙虎也沒心情吃飯了。
穿上大軍勾,作戰迷彩褲,鋼頭皮帶係緊。
上半身直接就光了膀子。
把癱瘓在床上的李娜都看傻了“虎子你把大衣穿上啊,外邊可下著雪呢。”
“沒事,這點小雪算個屁,你彆管了,我自有打算。”
趙虎沒有過多解釋,囑咐李娜好好休息,推門出去。
至於為什麼這身打扮,這靈感還得來源於趙虎上輩子的語文課本。
趙虎記得很清楚有篇課文講的就是負荊請罪。
裡邊的插畫就是一個健壯的老頭,光著膀子,身上綁著一捆柴火棍子,單膝下跪抱拳賠禮的畫麵。
他還記得當時在講課的d罩杯女老師是這麼說的“負荊請罪,是背著荊條去向人認錯,表示服罪,自請嚴厲責罰,是一種主動認錯的態度。”
如今,下著大雪,趙虎光著膀子,任由雪花落在大金剛一樣健碩的身軀上,被體溫烘化成雪水,上半身濕漉漉的,像摸了層豬油一樣泛著光。
這寒冷的天氣更能體現咱爺們認錯的態度,這態度有了,老爺子哪怕發火肯定也得收著點嘛吧,大人得有大量。
就是這荊條不好找,趙虎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在他簡陋的知識理解中,估麽著就是背上一捆樹枝子。
這細細的樹枝也沒啥誠意,趙虎直接就去牛棚拆了幾根腕口粗細的棍子用繩子綁好背在身後。
還彆說,這麼一身行頭下來,院裡的鄰居們誰看見趙虎嘍,都躲得遠遠的。
有那自認跟趙虎關係好的老娘們,還想著上前問問他是不是病了?
可也在趙虎嚴肅的表情下止住腳步,甚至鼓足勇氣都沒有膽子往前再邁一步。
隻能目視著猶如神魔在世般的趙虎走出大院。
許是扮相的原因,趙虎也是沒由來的收起平常的嬉皮笑臉。
平靜的目光下似乎隱藏著如雷霆般的氣勢。
把車開到北海公園,這裡對麵就是大夏國王廷所在。
紅牆石柱,門口兩尊威武的石獅子。
門口站崗的哨兵在大雪紛飛下猶如雕塑般佇立。
還沒等趙虎走到門口,門裡就出來個神情冷峻的爺們,瞅著趙虎這麼副辣眼扮相,肩上開扛著一條近兩米長的鱅魚,眼睛裡慢慢有了笑意。
麵癱臉上嘴角扯動“來啦,都等你一天了。”
“老邢,啥意思?知道我要來?”
來人名叫邢軍,是老爺子的侍衛長,他這話一出口,趙虎臉上刻意營造的嚴肅直接就破功了。
“古月先生說了,你小子長的五大三粗,心裡可是猴精猴精的,這下雪天肯定會搞些名堂。
從昨天開始,就讓我在門口等著你了。”
邢軍上下打量的圍著趙虎轉了兩圈看他的扮相瞧個稀罕,抬腳踹他屁股上“你小子倒是挺沉得住氣,我還以為你昨天就來呢,害的老子白等你一天。”
趙虎以前跟燕雙鷹一塊來過這裡幾次,跟邢軍也交過幾次手切磋過。
倆人也還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