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聽了這話被嚇的一個哆嗦,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不敢說出口了,最後隻得哆哆嗦嗦的拿著紙筆開始寫。
張先生寫的時候,言笑就讓千秋萬代上茶水點心給自己和沈七月,然後領著沈七月就坐在一邊,一邊悠閒的吃著一邊等著。
等張先生寫好後,言笑就粗略的看了一眼,便不滿道:
“張先生,你這寫的是什麼東西?就這點水平也好意思出來教書育人?你好意思寫,我還不好意往出貼呢,重寫。”
張先生隻覺得受辱,卻不敢反駁,隻得壓下心中的屈辱繼續寫,並且比剛剛認真了很多。
結果言笑看後依舊不滿意:
“不行,要不先生還是直接寫成詩詞吧,這樣才能顯露出先生的學問,先生可以試試。”
張先生臉黑如鍋底,咬牙再寫
言笑看過後:“嘖~,還是不行,像先生這樣有才學的人畢竟是少數,人家要是看不懂怎麼辦?重寫。”
張先生已經麻木,繼續寫
言笑:“嗯~這個看著還行,隻是感覺沒什麼真情實感,重寫。”
張先生忍著吐血的衝動,忘了自己重新寫了多少次,手已經哆嗦的拿不起筆後
言笑一臉認真:
“這篇寫的很不錯,可惜字醜了些。這麼看著,感覺還是第一份比較好,還是用先生寫的第一份吧。”
“砰~”
言笑話音剛落,張先生就一翻白眼直接暈死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累的。
言笑不爽的皺了皺眉,對外喊了趙錢一聲。
趙錢進屋後,先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張先生,然後恭敬問道:
“夫人有何吩咐?”
言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吩咐道:
“找人把他送回去,等他醒了後敲打兩句,讓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以後要想繼續留在江北混,就最好是夾著尾巴做人。”
趙錢聞言了解的點了點頭,接著就聽言笑繼續說道:
“一會把七月的另外兩位師傅都給我叫來,我跟他們談談人生,你可以適當的透露一下張先生的現狀。
告知他們,不想來的可以立刻請辭走人,把張先生的流程走一遍就行。”
趙錢聽了這話嘴角微抽,卻沒敢多說什麼,趕忙應下,然後半提半拖的把張先生帶走了。
做完這些後,言笑才再次將視線轉到沈七月的身上,就見她此時正用星星眼盯著自己,滿臉的崇拜之色。
言笑伸手點了點沈七月的額頭,打趣道:
“怎麼這麼看著我,是不是覺得很解氣?”
“嗯嗯!”
沈七月點頭如搗蒜,很是狗腿的把茶碗遞到了言笑的手邊:
“還是嫂嫂厲害,嫂嫂一來,就把那張先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沈七月說到這裡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試探性的問道:
“嫂嫂,要不還是你教我吧!我不喜歡這些先生跟師傅,我隻喜歡你,我想跟你學,想變的跟你一樣厲害。”
言笑原本都要喝茶了,聽了這話趕忙把沈七月遞過來的茶碗放了回去。
這茶喝不得,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