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裡的都是長時間見不到女人,荷爾蒙過剩的漢子,言笑自知自己如今這副樣貌算是紅顏禍水,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雖然沒有繼續化偽裝妝容,卻很理性的戴上了圍帽。
她倒不是怕沈慕之的兵敢對自己這個將軍夫人做什麼,而是擔心在這特殊的時候讓他們會分心,影響他們正常訓練。
可即便她戴著圍帽,等她到那場的時候,那馬場的管事也因為她身邊的黑豹一眼便認出了她。
將軍夫人初到軍營,就馴服了將軍豢養的那頭野獸的事,經過一夜的時間,在軍營裡麵已經傳遍了,加上前些日子言笑做的那些事,讓這些人對言笑是既好奇,又佩服。
那馬場管事看到言笑,立刻迎了上來,態度極其恭敬:
“屬下見過夫人,不知夫人來此所為何事?如有用的上屬下的,還請夫人儘管吩咐。”
言笑也沒跟他客氣,直接說明了她的來意:
“我想借兩匹還沒有被馴服的烈馬玩玩?”
“什,什麼?”
那場管事聽了這話很是驚訝,眼睛都瞪大了一點,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當視線落到言笑腳邊的黑豹時,他又覺得這位夫人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不值得他這般失態。
他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思索了一下才恭敬回到:
“回夫人的話,馬場現在隻剩下一頭沒被馴服的烈馬,隻是這匹烈馬性子太野了些,根本不讓任何人靠近。
夫人要是想看,還請遠著些,以免誤傷了您的貴體。”
言笑要的就是性子烈的烈馬,越烈的越好,否則怎麼能測試出她體質的真正效果呢?
“馬在那,快帶我去瞅瞅。”
言笑表現的太過迫不及待,馬場管事見她那樣擔心會出事,又不敢拒絕,便隻能硬著頭皮領言笑前去。
隻是在去的時候,偷偷的給自己的副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給魏無修通個氣,否則真的出了什麼事,他一個小小的馬場管事可擔待不起。
言笑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猜到了他的擔憂與小心思,卻不怎麼在意。
馬場管事一邊領著言笑往關那匹烈馬的地方走,一邊主動給言笑介紹馬場的環境以及一些東西的用途,看上去很是熱情,實際上就是想拖延一點時間。
言笑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用意,她有些無奈,淡淡道:
“行了,我對這些都不怎麼感興趣,我隻對那匹馬感興趣,我們能快點嗎?”
馬場管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隻得乾笑兩聲硬著頭皮將言笑帶去。
沒再耽擱時間,他們很快便到了關那匹烈馬的地方,言笑也見到了那匹管事所說的野性難馴的烈馬。
隻見那馬身姿矯健通體黝黑,毛發油亮順滑,隻有額頭中央有個白色如閃電般的圖案。
隻一眼,言笑就相中了這馬,並且已經下了決定,即便自己的體質不如自己所想,無法馴服這匹烈馬,她也要想彆的辦法讓這匹烈馬認她為主。
有了決斷後,她收回視線扭頭看向馬場管事,問道:
“這匹馬從何而來,我若馴服了,可能成為我的私人坐騎?”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可當聽到言笑真的要訓馬時,馬場管事還是流了一頭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