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按照前麵的老規矩,不聊兄弟民族加入的,那麼祖姓起源非常簡單,就是子姓。
成湯建立商朝,傳到了武丁時候,武丁通過訪閒,得到了能臣傅說,從而實現了武丁中興。
武丁駕崩後,長子祖己即位,也有說法是祖伊,甭管是伊還是己,反正都是一個人。
還有個說法是祖己的生母死的比較早,繼母對待祖己百般刁難,還捏造一些謠言詆毀祖己。
其實武丁知道祖己非常孝順,每天夜裡都起來好幾次。咱也搞不懂每天晚上起來幾次跑到父母房間到底是看看睡的好不好,還是探探鼻息是不是已經掛了,亦或是要監督彆毫無節製的打撲克。反正他經常跑父母房間裡,甲骨文是有記載的。
此外甲骨文還記載了祖己一段事,就是武丁率領大家祭祀祖先,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大鼎,突然落了一隻野雉。後文很多人解讀為孔雀,具體這個野雉是野雞還是孔雀,估計也沒地方找補了。
武丁覺得這是不祥之兆,可不像咱們現在看到孔雀開屏那麼歡喜。於是祖己乘機勸父王,不用說還是注重民生,發展生產那一套。武丁覺得這孩子講的有道理,開始勵精圖治,實現了商王朝的中興。
由於繼母不斷陷害,祖己被流放到外地,鬱悶加上饑寒交迫,死在了外麵,並沒有當上商朝的最高領導。他同父異母的弟弟祖庚,接班做了國君。
無論哪個說法是正確的,反正在商王朝中期,祖姓就已經出現了是不爭的事實。
彆看祖姓人口不多,現在才二三十萬人,但祖家的名人如果敞開了說,沒有幾章還真寫不完。
按照時間順序,首先登場的是祖逖。
祖逖出生在西晉年間,小時候就顯得跟彆人不一樣,行俠仗義,好打抱不平,經常乾一些扶危濟困的事。所以在今天的河北保定淶水縣,祖逖頗有好評。
西晉八王之亂,祖逖也跟過倆王爺。但是不久母親病故,按照那時候的習俗不能出仕,得在家丁憂。所以後麵的幾位王爺雖然竭力邀請祖逖,但祖逖一來要丁憂,二來估計也看不慣他們狗咬狗,所以一律婉言謝絕。
西晉滅亡後,祖逖也隨著大部分北方人南遷,但心中始終想著要恢複河山,重回中原。
祖逖跟劉琨關係比較鐵,倆人算是同居一室,在一個屋住。
心係百姓的祖逖,不願意把時間浪費了,跟劉琨倆人約好了練武,每天聽到雞叫就起床。
劉琨也確實跟著練了幾天,但是沒能堅持下來,算是半途而廢。
而祖逖則一如既往,隻要聽到雞打鳴,一骨碌翻身起床,刷不刷牙洗不洗臉不重要,重要的是抓緊時間練功。這就是聞雞起舞的來曆。
現在的孩子聽不到雞叫了,因為甭管是城市還是在農村,那種家家戶戶養雞的場景一去不返。經常鬨雞瘟先不說,問題是你養的雞自個還不宰,否則就定你個私設公堂的罪名,這誰受得了啊!
永嘉之難,祖逖帶著左鄰右舍好幾百家,往南方逃難。途中祖逖是照顧這個幫扶那個,再加上路途有毛賊什麼的,都被祖逖一一化解。眾人一看,那就推舉祖逖為領頭的吧。
此時司馬睿還沒登基,聽說祖逖有才,便任命為徐州刺史。
其實這個任命就是一空頭支票,因為徐州並不是他司馬睿的地盤,開個委任狀又不費多少錢。
所以祖逖並沒有上任徐州刺史,而是到了京口,也就是現在的江蘇鎮江。
晉湣帝在北方呢,任命祖逖都督陝東諸軍事,配合收複洛陽。
這也是個空頭支票,因為晉湣帝自己還不知道往哪跑呢,隻不過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萬一哪個成了事,不就能光複祖宗基業了嗎!
祖逖這時候屬於司馬睿管轄,隻能向司馬睿上書,請求北伐。
問題是司馬睿剛到江南,根基不穩,靠著王導王敦兄弟穩定江南局麵,實在不願意招惹北方。但是北伐是所有從北方逃難過來的百姓呼聲,又不能公開反對。
於是司馬睿也給了祖逖個委任狀,隨便撥了千把號老弱病殘,至於糧餉什麼的,我自己還沒得吃,隻能你自籌了。
司馬睿的消極,並沒有磨滅祖逖北伐的信心。
祖逖帶著以前一塊逃難的,組成一支隊伍,出發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