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走近科學tv3,近段時間出現的地蔓藤已有新的進展,據專家所述該物種具有植物與動物的細胞,受感染者極有可能進行第二次傳播”
“法治在線,共創和諧久川,這裡是久川天眼,近兩個月來久川市不明失蹤人數急劇攀升,目前失蹤人數已高達百人,請市民朋友儘量結伴出行,避免行走沒有ash監控的死角地域”
“災害無情,人有請,久川afu醫院已成立了醫療緊急救援組,受到地蔓藤孢子所感染的病患可前往醫院進行免費治療”
病床上,霍恩按動著遙控板更換著電視頻道。
這兩個多月來他除了吃喝拉撒,唯一的娛樂節目那就是躺著看新聞了。
“老師,我們來看你了!”
病房的大門被推了開來。
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白月魁麵色紅潤精神抖擻。
一旁的葉塵也是容光煥發沒有絲毫的變化,反倒是白月天頂著個熊貓眼,帥氣的臉上寫滿著疲憊。
“月天,你這是怎麼了?上次來的時候都不見你這樣。”
霍恩有些詫異。
他年輕時一夜七次也不帶這麼虛的。
“彆提了,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在久川市裡麵搞綁架,兩個來月就失蹤了百人,性質相當惡劣,上頭已經下了嚴令,要是還抓不到人我怕是得回家種地了”
白月天打著哈欠目光疲憊。
作為天才警員他喜歡挑戰,可這次的案件他是真摸不著頭腦。
失蹤百餘人,可一通關於要贖金或者其他要求的電話都沒有。
同時也在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就連萬能的久川民眾也沒有可靠的線索。
這百餘人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哎,工作重要,但身體也重要,彆本末倒置了”
霍恩勸說著,同時目光看向了白月魁。
“今天你們是來接我出院的嗎?”
聽著霍恩的話,白月魁訕訕一笑。
“那個老師,主治醫師說您還需要再多住兩天”
白月魁的話底氣明顯不足。
不過就算足,霍恩也早就心生疑慮了。
自己又沒缺胳膊斷腿的,這病床硬是讓他躺了兩個多月。
“月魁,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老師?”
“哪有,教授你多心了,你本來就上了年紀,現在的老年人去個醫院哪個不得來回折騰幾個月?也就您老身子骨棒。”
聽著葉塵的話,霍恩的神色明顯緩和了許多,但態度還是依舊強硬。
“最多再待一天,明天我就要出院,研究所一攤子事還等著我去忙呢”
聽著霍恩的話,葉塵三人都是對視了一眼。
沒有聲音但卻勝似有聲。
彼此都很清楚事情怕是瞞不住了。
不過該由誰去說卻是一個問題。
“那個老師,其實您”
白月魁想了想還是和盤托出。
醫院裡有最好的藥品,最前沿的儀器,說是隻能活一年,但精心修養說不定能多活三四年都不一定。
可若是出了院又投入頗耗精力的研究之中。
彆說一年了,恐怕隨時都會油儘燈枯。
“是嗎?你們也真是的,不就是死嗎,還瞞我這麼久”
霍恩的反應有些出乎三人的意料。
除了生死那都是小事。
可麵對生死,霍恩卻出奇的灑脫。
一不哭,二不鬨,甚至還反過來安慰著眼淚蓄在眼中的白月魁。
“老師,您就答應我好好待在醫院修養行嗎?我一定會在這幾年裡研究出能夠增強體質活躍器官的特效藥來!”
聞言,霍恩笑了笑。
有這個信心是好的,可談何容易。
就算能研究出來,自己怕是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我也活了一把年紀了,生死這東西也見過不少,唯一有些遺憾的恐怕就是看不到你結婚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