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很給力。
周珩直接連人帶剪刀被押去了大理寺。
天青更給力。
她不過昏睡一個時辰便醒了過來。
隻不過……
這倆人還有春杏似乎都不太高興啊……
尤其是天青,平日雖然也不太笑但至少周身到底氣質是平和的,可現在……
楊靜宜覺得天青可能想用眼神殺死她。
“那個……”
楊靜宜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最後還是春杏憂心忡忡地看著她歎息道,“殿下想做的事,奴婢們不該乾涉,可是殿下身子本就不好,如何能做這種極可能會要命的危險事?”
“大概是覺得奴婢醫術好?”天青難得的陰陽怪氣,“可奴婢的功夫跟醫術一樣好,怎麼殿下都來不及聽奴婢彙報在周府發現的事就自己動手了?”
楊靜宜眨眨眼,這次倒從善如流。
“你發現了什麼?”
天青氣結,又不得不說,“周珩是純龍陽,他們家所有人都知道,甚至還幫著他物色俊美的少年泄欲,這幾年……”
她扒拉手指頭算了算,而後不得不放棄道,“總歸是死了一些人的,還有好幾個不過才八九歲的小少年。”
八九歲,不是跟江宸一般大?
還真是個變態。
天青這時話鋒一轉,“他是個純純的龍陽,便是一點女子都沾不得的那種,您真沒必要……拚成這樣拒絕他。”
原來是這樣啊。
楊靜宜卻不後悔。
她不想再跟周珩這個變態迂回下去,苦肉計已經是她能付出的最小的代價。
更何況……
她看向滿倉,“大理寺那邊如何說?”
“朱大人的意思是,這件事的苦主雖說是殿下,但書房內當時隻有殿下和那人兩個,陛下不一定會取信,讓您早做準備。”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不在乎皇帝是否真心相信,隻要皇帝發現這件事有用可以相信便夠了。
思及此,她又問,“盧中來了嗎?”
“來了。”滿倉道,“剛您還沒醒,奴才便招待他在暖閣裡飲參茶,您可是要見?”
“嗯,讓他過來吧。”
她還有話要讓盧中傳給皇帝呢。
“陛下,太子殿下好像很惶恐,似乎被嚇到了,說出口的話也顛三倒四。奴才仔細聽大概是皇後娘娘跟周珩說了什麼,周珩威脅太子殿下……”
他說著看了眼皇帝陰沉的臉。
似有猶豫。
皇帝若有所感,“盧中,你跟在朕身邊多少年了?若是朕沒記錯,從潛邸便……”
話沒說完,盧中已經深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