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發展便沒什麼特彆了。
齊王冷嘲熱諷瑞王一番,而後看向楊靜宜,不出所料地說,“這倆人是皇後娘娘的人,如今娘娘不在,自然得問太子,太子你覺得呢?他們能當靶子嗎?”
很好。
終於說出來了。
楊靜宜徹底放下了懸著的心。
她看著齊王,麵無表情地說出自己醞釀已久的話,“母後的人?齊王,撒謊也要看是否合理。”
齊王冷哼,一人一腳將兩人踢倒她麵前,“那不如太子好好問問看,他們到底是誰的人?”
楊靜宜還真就問了句,“你們是誰的人?”
純粹是敷衍。
畢竟這倆人也不傻,如果他們無賴其他人,齊王便會去詢問被無賴那人的兒子,可在座的沒有傻子,憑啥開口保下不是自己的人?最終結果一定是這倆人被當靶子用。
還不如直接承認是皇後的人。
最起碼現場地位最高的可就是她這個太子了。
楊靜宜想得很清楚,所以當兩人高呼,“太子殿下,小的們是皇後娘娘的門客!求您看在皇後娘娘的麵子上救救小的們!”
她很平靜地說了四個字,“孤不相信。”
餘光裡,齊王麵色一僵。
大概是沒想到向來風光霽月的江予初會如此無賴,當麵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畢竟,那天她也曾派人去拿這兩人,雖然被截胡,但齊王不出意外應該是知道的。
瑞王適時的開口,“你們兩個狗東西,莫要空口白牙隨意攀咬皇後娘娘!”
看似訓斥,實則點撥。
兩人立刻發瘋似地從襤褸的衣裳裡翻出兩塊保存完好的令牌,抖著手交到滿倉手裡。
楊靜宜看過去。
令牌上大大的一個嶽字。
齊王冷哼,不走心的抱拳,“真是對不住太子殿下了,早知道有皇後娘娘的令牌,本王就不抓了。”
楊靜宜“……”
她真的是無語。
這人連做戲都做得如此粗糙,誰家衣裳破破爛爛,明顯被刑訊後的模樣,卻剛好有個地兒能保證令牌嶄新不掉出來且沒被發現?
楊靜宜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