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來人不帶任何銳意。
但她身上自帶浸沒多年血腥沙場的肅然和睥睨一切的王者氣場，仍讓麵前初次見她的人不戰而栗。
“請問是白小姐嗎？”be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差點閃了舌頭。
白未曦“嗯”了一聲，慵懶的單音從鼻腔間擠出。
be忘了自己後續是怎麼將u盤交到對方手中的，隻是在回到車中，再次接觸到另一股與方才的氣質有幾分重合、卻又熟悉的感覺，才回過神。
“東西已經給對方了。”
be彙報自己的工作，看向祁煜塵的眼神中，多了幾絲忿忿不平。
“老大，這人，不簡單吧？”
祁煜塵“嗯？”
男人似是訝異be的提問，但很快，又挺肯定的回“嗯。”
be“……”
還真是惜字如金啊。
“你不上網嗎？”
突然，祁煜塵問他。
語氣饒有趣味的。
be“啊”了一聲，腦海中快速檢索最近的消息。
“她是輕羽？？！！”
半晌，be反應過來，怪叫一聲。
車也跟著顛了一下。
前排的助理，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我們剛剛是在幫輕羽？”
那個傳聞中，不可一世、無人可敵的傭兵王——輕羽？
be的震撼，是遠遠大於助理的。
因為，他親眼看到了，那個久居神壇上被譽為王一般存在著的人，是一個看外形更像是一個高中生的少女……
才這個年紀，就已經有這般成就……
“嗯，今天配合你的那位，也是她的人。”祁煜塵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對著be補充了更多信息。
“？？？”be瘋了。
be不語，隻是默默地擰著自己的大腿。
“他沒加入黑客榜，也沒花名，如果他加入，你的名次得再下降一名。”祁煜塵再次補刀。
be依舊不語，指尖已經開始泛白。
“他十三歲時，就已是聞名天下的黑客天才少年，隻因行事張揚黑了市政大廈的電力係統被人盯上，才被第一基地收容保護起。你們現在運用的很多技巧是，都是他當年獨創的。”祁煜塵發力。
be語不出來，大腿已經失去知覺。
他回想起一個小時前，自己向對方撥過去電話，聽到了許多他此生想都沒想過的破解思路，這是他第一次感覺自己在這個領域被全方位碾壓。
他連複刻和破解都費勁的堡壘，是彆人一手從零開始搭建成的。
“嘖……”
“果然，努力在天賦麵前，不堪一擊。”be眼底的光黯淡了幾分。
“是挺厲害。”
沒等來安慰，卻等來一句莫名其妙的誇讚。
be雖然神傷，但附和，“是啊，十三歲就已經達到了很多人一生難以企及的高度了。”
“我說輕羽。”祁煜塵淡淡瞥了他一眼，糾正道。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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