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端坐於寶座之上,看似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早已慌亂如麻。
當齊萱將信件擲於他麵前,字字句句的罪證如同利刃般刺穿他的偽裝。
他臉色驟變,卻仍強作鎮定,狡辯道“這都是偽造的!你休想汙蔑我!”
“汙蔑?”齊萱冷笑一聲,“信上所記載之事,樁樁件件皆有證人,你還要抵賴嗎?”她話音剛落,幾名宮人便被帶了上來,他們戰戰兢兢地指證了仇人的罪行。
鐵證如山,仇人再也無法狡辯。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他袖袍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直逼齊萱而來。
“不自量力!”齊萱輕蔑一笑,身形一閃,輕鬆躲過攻擊。
她指尖輕點,一道金光閃過,縛仙索瞬間纏繞住仇人,將他牢牢捆住。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齊萱眼中殺意湧動,手中凝聚出一團耀眼的靈力,眼看就要擊向仇人。
周圍的宮人們屏息凝待,這場宮鬥的結局即將揭曉。
馬澤站在一旁,眼中滿是擔憂,卻又帶著一絲驕傲。
他相信齊萱,相信她能夠戰勝一切。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緩緩走來。
她麵容姣好,氣質高貴,正是皇室的公主。
公主走到齊萱麵前,微微一笑“齊萱,你做得很好。但是,此人罪不至死,不如將他交給我處置吧。”
齊萱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她知道公主此舉另有深意,卻也不好拒絕。
她看了一眼被縛仙索捆住的仇人,緩緩放下手中的靈力,最終點了點頭。
“多謝公主。”齊萱向公主行了一禮,然後轉身走向馬澤。
馬澤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他輕聲安慰著,齊萱輕輕點了點頭,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的溫暖。
周圍的宮人們紛紛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祝福聲此起彼伏。
然而,就在這看似圓滿的結局之下,一絲不安的陰影卻悄然蔓延開來。
齊萱看著被帶走的仇人,心中突然湧起一種莫名的感覺。
她抬起頭,看向公主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他真的罪不至死嗎?”齊萱喃喃自語道。
馬澤握緊她的手,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陪在她身邊。
他知道,有些事情,才剛剛開始……
宮廷內外,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而議論紛紛。
齊萱的大度和仁慈,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有人讚揚她的寬容,有人質疑她的天真,更有人暗中嘲笑她的愚蠢。
仇人們被齊萱的舉動徹底震懾,他們不明白,為何在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齊萱會選擇放過他們。
有些人真心悔過,痛哭流涕地表示願意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有些人則陽奉陰違,表麵上順從,內心卻依舊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一日,齊萱在整理舊物時,無意中發現了一枚樣式古樸的玉佩。
這枚玉佩是前世她母親留給她的唯一遺物,她一直貼身佩戴,直到被害身亡。
重生之後,她竟然從未想起過這枚玉佩的存在。
她拿起玉佩,仔細端詳,發現玉佩的背麵刻著一行細小的文字“幽冥穀,待君臨。”幽冥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