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一旁身穿暗紅色官服的中年大叔斜斜的瞥了一眼鎮國公,剛想開口應和幾句卻又被冷清一打斷。
“丞相,朕昨日問你邊關苦寒將士艱苦,百姓生活也十分困難此事可有解?”
冷無秦不知為何感覺渾身寒毛豎了起來,以往皇帝跟他說話雖有壓迫感但並沒有什麼恐懼感,今日卻是感覺皇帝真的要刀了他。
“戶部尚書,國庫無銀的問題可解決了?”
“兵部尚書,朕讓你想辦法讓更多青壯男兒參軍的良策的想好了?”
“吏部尚書,朕登基一年有餘讓你廣開恩科招賢納士你給朕拖到現在還沒擬好章程嗎?”
“禮部尚書,朕讓你與其餘三國交涉通商之事可有進展?”
“工部尚書,江南年年水災,堤壩如何建才能有效防止水災可能解決?”
“刑部尚書,天牢中的那些犯人可都審出結果了?”
“大理寺卿,京中的那麼多懸案可都查清楚了?”
“驃騎將軍,你的兵可練到以一敵十了?”
“禦史大夫,你確定你將誰的錯處都揪出來了?”
……
冷清一這一套組合拳下來,整個朝堂都沉默了。
地上跪著一片人卻鴉雀無聲。
一旁站著身著一身月白色錦袍的男人這時緩緩走向正中央衝上首深施一禮。
“皇上,莫要胡鬨。”
冷清一眯了眯眼,看向那人。
長得還行,就是臉上那不屑的表情刺痛到她了。
她最討厭彆人這樣看她了。
“皇叔又為東夏做了什麼呢?還是說皇叔做過皇帝知道該如何做皇帝。”
“皇上慎言。”
“知道的以為皇叔在勸諫朕,不知道的以為皇叔的心上人在後宮之中呢。朕都登基一年有餘,朝廷也無大動蕩無需皇叔坐鎮京城,皇叔為何還不回封地頤養天年,留在京城莫非……”
鐘離赫再也站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您可知您的一句話將置臣於死地。”
“哦?皇叔難不成沒有這心思?難不成是朕誤會皇叔了?”
“臣不敢。”
“不敢?那就是有這想法嘍。”
“皇上,清者自清,臣沒有做過的事就算是死臣也不會認的。”
“好啊,來人齊王妄圖謀反拖出去砍了。”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齊呼“皇上,三思。”
冷清一其實挺想笑的,她真想知道這些人怎麼說的這麼齊的難道事先排練過。
早在鐘離赫站出來說話那一刻冷清一就知道了眼前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