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力突然捂住自己的腿,嘴裡發出難受的哼哼聲“阿黎,我覺得腿有點疼。”
江黎立刻扔掉手裡剩下不多的瓜子,捏著他的大腿問“很疼嗎?小腿還是大腿?”
許大力故作虛弱“可能是方才走過來太急了。”
江黎作勢要站起來“我去找周大夫來給你瞧瞧。”
許大力一把拉住了她“周大夫都說了,嘗試康複行走,不能操之過急,疼都是正常的現象,找他也不能緩解。”
周鶴一說“我阿公的針法一絕,是可以止疼的。”
許大力說“今天晚上我本來就要施針,這會還是彆麻煩周大夫,或許一天兩次施針對腿也不好,我就是白天可能不太方便,阿黎能不能耽擱一下找房,留在客棧裡照顧我一天?”
江黎不想許大力的腿才有好轉再出什麼意外,一口應下說“行,那今天就不出去找房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給你捏一捏?”
許大力麵不改色的繼續虛弱“你的手勁有點大,得輕一些。”
江黎轉身麵對著許大力坐,手上減輕力道,從小腿開始給他捏“有沒有好一點?”
許大力說“捏的時候是會好一點的。”
周鶴一往許大力身上一靠,邊磕瓜子邊歎氣“今天不能出去玩,待在客棧好無聊。”
許大力嫌棄的抖了下肩膀,周鶴一隻是調整了下姿勢,繼續靠著他。
許大力說“出去找房子,你當是玩?”
周鶴一說“呃出去找房,順便玩不行嗎?!”
許大力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被打少了!”
周鶴一坐直了身體,怨懟的看著許大力“大力哥,你這是在嘲笑我嗎?”
許大力不答反問“被你看出來了?”
周鶴一故作受傷,手捂住胸口做吐血的模樣“大哥,我感覺心被大力哥紮了一刀,要不你也給我揉揉?”
許大力黑臉“秀芝的姨母和表哥來了,你確定不去告知周大夫他們一聲?”
周鶴一愣怔了下,四處張望“哪呢?”
許大力指了指任秀芝的屋“在裡頭說話!”
周鶴一忙不迭爬起來要去找周大夫“大力哥你怎麼不早說?”
周大夫老兩口和張氏聽說任家兄妹的那位司法參軍表哥來了後,迫不及待到院子裡等著。
表親之間太久沒有見麵,裡麵光是姨母的哭聲就斷斷續續快一個時辰。
張氏等了好一會,有些坐不住,站起來在院子裡來回踱步“都進去這麼久了,也該出來了吧?任家兄妹到底是沒把我們家事情放心上。”
對張氏的這種奇葩言論,許大力怕江黎要心直口快,又和張氏針尖麥芒的,便低低的說“張嬸也是焦急,隻要她沒主動惹你,你也彆插話揶揄她。”
江黎同樣小聲的和許大力吐槽“放心吧,我從來都不是愛管閒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