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司馬瑞即便是被下了藥,即便是不能動,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是恨不得殺自己而後快的狠厲。
他那命根子卻沒有動靜。
夢中的“自己”顯然也是個新手,根本不得要領,隨便亂抓亂揉,導致司馬瑞疼得冷汗連連。
夢境的最後畫麵有一些扭曲,甘瓊英看不清楚。
也幸虧她看不清楚!
一大早上,甘瓊英猛抽一口涼氣,從床上猛地坐起來,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的熱汗,簡直要瘋了。
在醒過來的那一刻,甘瓊英就已經明白,這些根本不是什麼夢境,而是曾經端容公主真正經曆的事情。
就像那一次她從宮中出來,因為被刺激到,就夢到了和甘霖的過往一樣。
都是真的。
這都是什麼事啊啊啊啊啊西八!
甘瓊英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司馬瑞昨天會問她“那天晚上你沒有懷上我的孩子,是不是非常遺憾”。
甘瓊英一身惡寒,身上的汗毛簌簌豎起,她趕快伸手,在自己身上亂搓,表情都裂了。
這種感覺簡直讓她想跳進黃河裡洗一洗。
由於甘瓊英的動作實在是太大,在床上像一隻活兔子一樣“亂蹦”,驪驊很快就被她吵醒。
外麵的天色才剛剛大亮,從“噩夢”當中醒過來甘瓊英驚魂未定,嘴裡還一直發出“咦咦咦……”的聲音。
“你怎麼了?”驪驊撐著手臂坐起來,扳過甘瓊英的肩膀問她。
甘瓊英回頭看向了驪驊,表情十分難以形容。
她是“端容”自然能夠理解端容為什麼會那樣做,人在絕境的時候,根本顧不得什麼禮儀廉恥,顧不得自己的計策會不會高明,不單單是端容,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
她知道端容公主根本不想那樣做,隻是因為再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而且一個夢境,能看出的不隻是司馬瑞那個人高馬大的掌權者,是個小陽痿。
端容公主表現得那樣生澀,就能夠看出她後院的那些麵首全部都是假的。
一個毫無這方麵經驗的女子,竟然要去懷上彆人的孩子來破局,這是怎樣的絕望才能夠做出的事情?
甘瓊英非常心疼端容公主,有一些接受不了的,隻是因為她畢竟不是真的端容,還沒有到要豁出去跟司馬瑞如何的地步。
因此夢境之中遭遇的一些事情和看到的東西太過感同身受,讓甘瓊英表情扭曲。
在看到驪驊的瞬間,甘瓊英直接張開雙臂抱住了他,把自己深深地埋在驪驊的懷中。
不行了實在是不行了!
甘瓊英需要淨化一下自己的靈魂。
她掛在驪驊的身上,深深地吸著驪驊身上的味道,把自己當成一個空氣淨化器,吸進去是驪驊,吐出去的是司馬瑞。
果然沒用多久,司馬瑞就被她排泄空了。
“到底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驪驊抱住甘瓊英的後腰和後背,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像昨天一樣和自己麵對麵。
不斷地用手掌,安撫著甘瓊英。
甘瓊英“嗯”了一聲,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確實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