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月劍仙,照例借用了一下美人莊的廚房,喂飽了幾美的胃。
拎著食盒回到了自己房間的青年,看著還沒起的南宮仆射。
想了想,她好像到正午才睡著,李玄陽輕聲問道“吃了飯,再繼續睡?”
卷著薄被的女子,轉過身子睜開眼眸,看了他一眼。
南宮仆射又瞅了一眼,殘破圓桌上的食盒。
鼻息之中引來的陣陣香氣,很是宜人。
但女子美眸一閉,略有些疲憊地說道
“不吃、不喝、不醒、不起!”
說完似乎感到自己這樣有些太嬌柔了,她的話尾又補了一句
“滾!”
皺了皺鼻子,被嗬斥了一句的青年,樂嗬嗬掀開了她的薄被。
絕世曼妙的風采,再度出現在眼前。
旋即,一聲清脆的響聲。
“啪……”
浪花湧動!
“回頭,記得起來吃!”
說完李玄陽,端起桌上擺放著的天仙醉出了屋,隨後指尖一勾,地板上的門栓飛起,卡住屋門。
先把欠那個大漢的酒,還了再說。
同時,床上南宮仆射翻身坐起,憑借著天象境的體魄,其實她雙腿間的脹痛感還是消退了不少。
感受著有熾熱痛意的臀尖,女子抿著唇,看向青年拿來的食盒。
南宮仆射起身,玉手一撈,將鶴袍勾來,又腿部上的蠶絲襪卸下,交疊整理好,放置在床上。
她修長的美腿探出,落實在地麵上,身子上的薄被離去。
如同上天賦予的仙女雕塑一般,晶瑩剔透的玉質肌膚上,被青年刻上了無數屬於他的紅紋印章。
青蔥指尖輕輕點過,回想著青年的迷戀,南宮仆射輕聲道
“可惜下一次,不知道要再什麼時候了!”
旋即,長腿邁開,刻意無視了那一點痛感,致使自己走的方正穩重些。
南宮仆射掀開食盒,暗自道
也算這個混蛋色胚,還有點良心。
如同往昔在趕路的日子一般,她餐食的速度很快。
重新收回的後的食盒,擺放在桌上。
地上的薄被是新的,染上紅梅的那床,不知道被他收去了哪裡,總之南宮仆射沒有找到。
屋子裡菜肴的香氣,還在飄揚。
心頭掛著一絲留戀,一陣清風卷入屋中,南宮仆射身影消失在原地。
半刻鐘後……
頭戴草帽鬥笠的白袍人,裹挾著兩袖清風,從美人莊內走出。
麵朝不許進也不許出的三顧城頭,每一步都走的沉穩,果斷!
像是感知到了什麼的李寒衣,心頭一緊,望著遠方,若有所思。
很快,腳步追出的女子,盯著人流之中的那身白衣,柳眉深蹙。
突然間,身後有個清朗的少年音響徹街道
“複活吧,我的劍仙愛人!!!”
好似聽見了什麼關鍵詞一般,臉上戴著麵具的李寒衣,轉身望去。
美人莊前,被布簾封鎖嚴實的古樸馬車上,有個紅衣少年傻愣愣地。
女子頓足,目光怔怔凝望……
回憶泛起……
這個少年……
長得……好像……小桀。
再配合這一副洋洋自得樣子,李寒衣隻覺得越發像了。
女子心頭少年的模樣,壓住了那遠去的白袍身影。
“嗯,怎麼沒反應?!”
“月劍仙前輩說了,心誠則靈!”
“再來!”
“複活吧,我的劍仙……愛人!”
“劍仙媳婦……夫人……老婆……”
“姐姐……”
話尾兩字,被少年拉得極為悠長,清冽的聲質,這般聽起來像是砂石在心間碾過,有些許的磨人。
李寒衣咬著自己的唇肉,盯著馬車上再一次喊話的少年,柳眉並未鬆開。
果然,這副愣頭愣腦的二貨樣子,更像了。
清風一陣吹拂,卷起車廂內殘留的道道酒香,飄向白衣如昨的女子。
熟悉的劍意傳達而來。
李寒衣思緒隨著清風,漸起。
這是……天仙醉?
我記得李玄陽說過,因為三顧城地域的問題。
八方樓很多菜品的相關食材,都不能及時的運送過來。
如果要開店在此的話,需要重新按照當地的材料,設計一份獨特的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