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兩年,程家父母才去世,他們是喜喪,到九十多歲無災無痛的走了。
程甜她退了下來,每天都和林然搶接孩子的活。
她去幼兒園接孫子孫女,還自己開車,在一眾老太太中極其拉風,每次兩個孩子出來都一臉驕傲。
程甜衰老的很慢,臉上還沒斑斑點點,隻有細碎的皺紋在眼角,歲月格外優待她。
除了要巴結程甜的人,其他人並不樂意和程甜站一塊,明明同樣的年紀,她們看起來像程甜的婆婆。
程甜在幼兒園遇到一個有意思的人。
這個人很是熱情,和很多家長關係都很不錯,但是唯獨程甜對她不冷不熱。
程甜一直覺得這人不對勁,她雖然退休了,可作為曾經的人民公仆,遇到這種情況,不會不理,她一直暗中觀察著這個叫蔡春花的女人。
這天,蔡春花依舊在學校門口,和其他人家長打得火熱,
這個人有古怪,接到孫子孫女,程甜開車時,還轉頭意味深長地看向那蔡春花。
“奶奶,你在看什麼?”
聽到小孫女林念的話,程甜溫和的笑道
“奶奶在看江於哲學家的保姆阿姨。”
聽到這話,旁邊的林恩嘟著嘴巴道
“江於哲一點都不喜歡他!”
程甜心思一動,麵色不變地問道
“為什麼呀?”
林念搶著回話,還舉著小手
“我知道,我知道,江於哲說那蔡阿姨對他根本不上心,他都說自己不喜歡吃香菜,她還給江於哲吃,經常不準江於哲出房間。”
林恩也接話道“就是就是,經常和其他人聊天,江玉哲有次餓了,找她都找不到。”
程甜一路上聽著兩個小孩的聊八卦,心思微轉,還有些激動。
自從她退下來,每天都沒勁透了,現在好不容易來件有意思的事,一定要好好觀察。
回到家,傅知倩有空就回來接龍鳳胎,沒空龍鳳胎就住在這裡。
“媽,我來晚了,這次又麻煩你了!”
程甜笑著說道
“沒事,知倩吃飯了沒,吃了再回去。”
送走傅知倩母子,程甜晚上輾轉反側,一直睡不好,叫林然擔心,
“你這是怎麼了?”
程甜翻過身興奮的說道
“沒什麼!”
林然嘴角抽抽,
“沒什麼,你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
程甜欲言又止,最後咽回去,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林然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麼,把自己去接孩子次數全搶了。
程甜再次到了幼兒園,站在蔡春花的旁邊,果然這人過來給她打招呼。
“林念的奶奶,你來了……”
程甜冷淡的點頭,見此蔡春花也沒放棄,依舊帶著一副笑臉,給程甜說話,程甜隻是點頭或者簡單回答。
等蔡春花走到旁邊去打招呼,就有人說道
“你去貼她冷屁股乾嗎?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是大領導,可看不上你這個保姆。”
說這話的人,估計也沒把蔡春花放在眼裡。
隻見蔡春花臉色一僵,瞬間好奇的問道
“你們都說林念的奶奶是大領導,是什麼級彆的?”
這幾位老太太麵麵相覷,
“我們不知道。”
其中一個老太太小心地看了一眼程甜,
“聽我兒子說,她以前是保密單位,她大兒子也神秘,聽說是什麼科學家,根本不知道在哪裡。”
蔡春花聽到這裡,眼神閃了閃。
程甜其實聽到了,可她要觀察蔡春花,便假裝沒聽到。
蔡春花不知道怎麼想,多次做小蛋糕給江於哲,叫他分給林念,林恩。
“今天江於哲又給我們小蛋糕,我根本不想吃,可他說是保姆阿姨非要他給我們。”
聽著孫女林念絮叨,程甜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