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霍格沃茲後,離開學典禮還有一段時間,我和西奧多被斯內普教授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聽說你們在列車上遇到了攝魂怪,然後身體不舒服是嗎?”斯內普教授將緩和劑分彆遞給我和西奧多。
“還好,我隨身帶了巧克力。”我將緩和劑一飲而儘。
西奧多則是沉默不語,但是他的臉上比以往更加蒼白,在察覺到我的目光後,西奧多才開口“是有一些不適,不過現在好多了。”
隨後,斯內普教授批準了我和西奧多回休息室休息而不參加晚宴的請求,並且懲罰我每周一次的禁閉,時間由他而定。
我和西奧多在回休息室的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回到休息室後,我準備回寢室時,西奧多的語氣接近哀求“琳娜,彆走。”
“西奧,你怎麼了?”我回頭看向西奧多,他的臉色慘白,但是麵露哀求的看著我。
“琳娜,彆走好不好?”這是我第一次看西奧多放下冷漠的姿態。
我走到了西奧多的身邊,然後看著他沉默不語。
“琳娜。”西奧多在叫過我的名字後一把抱住了我,一個暑假不見,西奧多高出了我許多,雖然我的身高已經達到成年歐洲女性的平均身高了,甚至還超出了一點。
突然間,我感覺到肩上溫熱的液體,西奧多哭了,我回抱住他,然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才開口說“西奧,我想我們需要談談。”
“琳娜,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在麵對攝魂怪時,我雖然沒有暈倒,但是我看到了我母親的……”西奧多的聲音越來越顫抖,到後麵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
“我看到的也是我母親逝去的畫麵,西奧,攝魂怪會使你想起你最痛苦的回憶,但是你以最美好且快樂的回憶再配上守護神咒,你可以擊退他們。”我安撫著西奧多,然後告訴了他應對攝魂怪的方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同西奧多的交流越來越少了,就像現在,剛剛才和對方交流的人,突然沉默了。
我突然想起維達曾經對我說的話,諾特並不是我的選擇,而是我的一時興起,當然,我也不會知道此時的西奧多很矛盾,他不僅在想如何向我說出我送他的白玫瑰,在他不注意時化為了一堆灰燼的事實,更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我對他的感情或是說他和安德裡克誰在我心裡更重要。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想我可以回到新生晚宴了。”我自己都沒察覺到我在說這句話時的語氣是多麼的平淡,就好像在同一個普通同學說話一樣。
就在這時,西奧多將我抵在了牆上,用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然後語氣有些激動的問我“所以羅齊爾小姐是準備食言是嗎?曾經不是說不會拋下我,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還是說羅齊爾小姐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隻是想騙走彆人的真心而已。”
“西奧,你需要冷靜。”我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臉上帶了些癲狂,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永遠冷靜的西奧多。
“我沒有辦法冷靜,你就是一個說謊者,一個哄得彆人為你團團轉的說謊者,我現在覺得你所說的每句話都是假的,包括你母親的死。”西奧多顯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啪”我在掙脫他壓著我的雙臂的束縛後,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憤怒的說“我想諾特先生一定不願意同一個說謊者做朋友,所以我們到此為止。”
我直接衝出了休息室,當然,我沒有看到西奧多懊悔的眼神。
在一陣漫無目的的閒逛後,我走到了天文台。
“還是說羅齊爾小姐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隻是想騙走彆人的真心而已……”西奧多的話一遍遍的在我的腦海裡重複,然後我抬頭看向了天空。
不知道我在天文台待了多久,應該是晚宴結束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琳娜,你還好嗎?”
我回頭看過去,是塞德裡克,此時的他帶著赫奇帕奇的級長徽章,然後我調整好情緒後回答他“我很好,塞德,我想你不應該帶新生回到赫奇帕奇休息室嗎?”
“琳娜,很快就到宵禁時間了,我在同新生們說完校規之後,因為要到拉文克勞送東西給弗利維教授,剛好在天文台看到你好像很難過。”塞德裡克一隻手背在背後,然後眼裡滿是擔憂的看向我。
塞德裡克說著從背後拿出一束精心包裝好的鈴蘭花給我然後開口說“這是我在溫室裡種的鈴蘭,我想將它作為你送我暑假禮物的回禮,或許,你可以將煩心事同我講講,當然,你覺得不合適的話也可以埋在心裡。”
“不了,塞德。這是我的私事。”我接過了鈴蘭,然後委婉的拒絕了塞德裡克。
“哦,當然,不過如果你想傾訴的話,歡迎找我。”塞德裡克永遠是這副熱心腸且好脾氣的模樣。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斯內普教授朝我們走來,然後冷冰冰的開口“我想羅齊爾小姐所說的休息,應該是待在寢室或是斯萊特林休息室,而不是欺騙她可憐的院長,在天文台同魔藥學的一塌糊塗的迪戈裡先生約會。”然後以一個看起來就讓人頭皮發麻的笑容看向我和塞德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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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塞德裡克打了個冷顫。
“不是的教授,我看琳娜的情緒不太好……”塞德裡克硬著頭皮解釋道。
“我想迪戈裡先生不應該過多的的關注斯萊特林的學生,應該先想想以自己的魔藥成績如何通過ols,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迪戈裡先生的魔藥成績恐怕還不如羅齊爾小姐。”斯內普教授嘲諷的說。
在看到塞德裡克無話可說後,斯內普教授讓塞德裡克先回去,然後把我帶到了鄧布利多的校長室裡。
“哦,西弗勒斯你帶著卡羅琳娜過來了。”鄧布利多看向剛進門的我和斯內普教授,然後看到了我手上的鈴蘭花束,又笑著開玩笑道“看來卡羅琳娜的追求者並不少,不是嗎?”
“不,鄧布利多教授,我和塞德隻是好朋友而已。”我反駁了鄧布利多的話。
在鄧布利多的示意下我坐在他對麵的位置,而斯內普教授則直接坐在沙發上。
“我想卡羅琳娜最近一定有一些問題困擾著自己,或許可以同我說說。”很顯然鄧布利多已經猜的差不多了。
“或許您已經猜的差不多了,是關於我父親的事情,還有我同西奧多的爭吵。”在鄧布利多麵前,我永遠不會選擇隱瞞。
“哦,年輕人的感情我可不敢為你們出謀劃策,畢竟這是我至今都無法做出解釋的東西,”鄧布利多顯然在回想著什麼,然後又繼續開口說“回到正題上,我想西弗勒斯也該參與我們的討論。”
“我不想討論有關西裡斯布萊克的任何話題,畢竟,我巴不得親手把他再次送進阿茲卡班,甚至親自監督他被執行攝魂怪之吻。”很顯然我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內普很恨我的父親——西裡斯布萊克。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我直接選擇當個啞巴,一句話不說。
不過很顯然鄧布利多也不知道該怎麼同斯內普說了,隻是囑咐了我幾句該怎麼應對攝魂怪後,由斯內普教授把我送回了斯萊特林休息室。
一進去我就看見了圓桌旁的西奧多看著我像是想說什麼,然後又走回了寢室。
在同安德裡克說過晚安後,我回到寢室,洗漱,然後躺在床上思考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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