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什麼比關禁閉更痛苦,那就是在我和安德裡克走進禮堂時,看見斯萊特林的計分寶石少了大半。
“安德,你確定斯內普教授扣你的是五分,而不是五十分嗎?”我和安德裡克走到長桌旁,坐下時我問他。
“當然,你可是親耳聽見的。”安德裡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抬起頭在長桌上瞟了一眼,德拉科、高爾、克拉布還有庫馬斯以及兩個魁地奇球員在和我對視後,心虛的低下了頭。
“是德拉科他們扮攝魂怪嚇波特。”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布雷斯一句話就把消失的五十分的故事說了出來。
然後我看著德拉科露出了一個練習過無數次的很完美的假笑,然後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甜美的嗓音說“是這樣嗎,德拉科?”
德拉科在和我對視後,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然後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正好半個月後要和納西莎姑姑寄信,我相信你一定願意在這之前把分加回來的對嗎?”在說第二句話時,我近乎咬牙切齒,這可是我給校醫院改良魔藥,草藥課課後留下來整理東西,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課回答問題……卷死所有人掙來的分,我敢肯定,如果不是法利學姐畢業了,恐怕他們會被關一個月的禁閉。
“當然,我會在這之前把分掙回來的。”德拉科回複著我,但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和我對視。
“記住你的話,我親愛的,表弟。”然後我又以那個假笑看著弗林特他們,他們也跟著德拉科點頭。
飯後,我讓安德裡克先回去,和達芙妮散步時,達芙妮說“親愛的,你剛剛的眼神比斯內普教授還恐怖。”
“親愛的芙妮,如果你代入我的角色,那些分是你加的呢?”我以同樣的表情看向達芙妮。
達芙妮抖了一下,然後拉著我的手臂說“那我會像斯內普教授那樣,把隆巴頓做的魔藥倒進他們的嘴裡。”
看吧,不止我一個會崩潰,用麻瓜的話來說,好像叫“破防”?
不過很顯然這個夜晚並不太平,因為西裡斯布萊克不僅進了格蘭芬多塔樓,還拿著刀對著羅恩韋斯萊。
“琳娜,斯內普教授這個時候找你去,會不會……”安德裡克跟著我一同前往魔藥教授辦公室。
“安德,最起碼西弗勒斯是我的教父,是我母親的好朋友,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我仍然快步向前走著。
——魔藥教授辦公室——
“我想我隻叫了羅齊爾小姐過來,並沒有叫塞爾溫先生。”斯內普教授在看到安德裡克後冷冷的開口。
“教父,是我叫安德陪我過來的。”我沒有說是安德裡克不放心跟著我來的。
“那我直說好了,你們昨天有沒有見到小天狼星布萊克?”斯內普教授以審視的目光看我們的表情,來判定我們有沒有說謊。
“沒有,昨天關完禁閉後,我們去了禮堂,晚飯後安德回休息室跟庫馬斯他們呆在一塊,我和達芙妮去了天文台。”我很平靜的說出了我們昨天的行徑。
“塞爾溫先生請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羅齊爾小姐單獨聊聊。”
“好的,教授”安德裡克答應斯內普教授後,走到我旁邊小聲的說“我在外麵等你。”
安德裡克走後,斯內普教授示意我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後才開口。
“我想羅齊爾小姐應該見過那個通緝犯了吧?”斯內普教授冷冰冰的開口。
“是的,我已經見過我的父親了。”我如實回答。
“你的,父親?確實是,不過很顯然羅齊爾小姐已經接受他了。”
“當然,就算是我不願意接受,這已經是事實了,小天狼星布萊克是我的父親,他和您一樣,是我在英國的親人。”我和斯內普教授對視著。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他的蹤跡,我會親自把他送回阿茲卡班。”斯內普教授在說這句話時,眼裡的恨意湧了出來。
“教父,這不可能!他回去會被施以攝魂怪之吻的!”我情緒激動的說。
“他本來就是阿茲卡班的囚徒,向黑魔王透露出莉莉一家的消息,傷害那麼多麻瓜,就算是攝魂怪之吻都是仁慈的。”斯內普教授冷哼一聲之後說。
“那不是他做的!那是那隻該死的老鼠做的!”我下意識反駁著斯內普教授的話。
“一隻老鼠,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很顯然斯內普教授並不相信我的說辭。
“是彼得佩德羅,如果不信,您可以對我使用攝神取念。”我靠在椅子背上,調整了情緒對斯內普教授說。
“小矮星可是死在了那場爆炸裡,我可沒有窺探彆人記憶想法。”斯內普教授很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教父,真的不是西裡斯做的,請您相信他好嗎?”這是我第一次開口請求彆人。
“哼,一篇十五英寸的魔藥論文,出去吧。”我知道他是有所思考了,不過是以這樣的方式給我一個台階下。
走出辦公室,安德裡克正一臉急切的看著門口,我走出來後,他一把抱住了我。
“沒事的,安德,隻是談了西裡斯的事情,然後讓我寫一篇十五英寸的魔藥論文。”我緊緊的抱住了安德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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