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安德裡克一起回到休息室後,安德裡克要回寢室完成他的魔藥論文,我則是坐在轉桌旁跟西奧多下著巫師棋。
“穆迪有些奇怪。”西奧多剛擊碎我的一顆白子後說。
“哪裡奇怪?”我將騎士往前進了一格後問他。
“他給我的感覺不像傲羅,更像是一個癡迷黑魔法的人。”西奧多又擊碎了我的一顆棋子。
“確實,一個正常的傲羅可不會對學生使用不可饒恕咒。”我輕點了一下那顆騎士。
“琳娜,你輸了。”在西奧多的控製下,我棋盤上的國王被擊碎了。
“西奧,未來太過於不可預測了,最好的選擇就是明哲保身。”我將棋子複位後說。
西奧多輕笑了一聲,然後說“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是啊,誰都不會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我重複了一遍西奧多剛剛說的話。
“明天下午提前半小時下課!”達芙妮高興的跑向我說。
“我們明天下午是魔藥課。”我提醒了正在高興的達芙妮。
“真棒!”達芙妮摟著她旁邊走過來的潘西說。
“那麼我先回去睡覺了。”我將複位後的巫師棋和棋盤放到架子上後說。
“晚安,琳娜。”西奧多小聲的說。
“晚安。”
回到寢室,我在洗澡的時候聽著水滴的聲音思考起了西奧多的那句話
“穆迪不像傲羅,更像是一個癡迷於黑魔法的人。”
確實,穆迪在每周四晚上的禁閉的時候,總是一直在學習黑魔法的話題上徘徊,就好像是獵人總是在陷阱旁放置獵物喜歡的食物一樣,看獵物是否上鉤。
洗完澡後,我早早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照常上課,隻不過要提前半小時下課的斯內普教授的臉色更臭了。
“下課!魔藥論文下周交!”斯內普教授臉色陰沉的說。
走出魔藥教室,就聽見羅恩韋斯萊在議論著塞德裡克會參加比賽,以及塞德裡克空有外表之類的話題。
把書放回寢室後,就看到了在休息室裡等我的安德裡克。
“怎麼了,想你的威克多爾了嗎?”我看著皺眉的安德裡克開玩笑道。
“不,是關於你假期告訴我的那個預言,法比亞娜已經在為我找合適的物品了。”安德裡克皺著眉說。
“沒事的安德,畢竟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我示意他彆太擔心了,畢竟水晶球裡的塞德裡克隻是“僵直”的躺著,我並沒有更確切的看到他的死亡。
禮堂裡麵的裝飾變了,除了四個長桌上的旗子變成了自己學院的標誌外,教師席後麵是一麵巨大的印有霍格沃茲標誌的旗子。
我們跟隨著隊伍朝黑湖邊走去,我和安德裡克靜靜地站在黑湖邊看著。
十二匹長著翅膀的馬帶著一棟粉藍色的房子朝黑湖邊的空地飛去。
“你馬上就能見到芙蓉了。”安德裡克看著馬車說。
“當然。”我看著將要落地的馬車說。
車夫下來放下樓梯後,一個衣著華麗且高大的女性走下了馬車。
“是馬克西姆,她同維達寫過信。”我看著那個接受鄧布利多吻手禮的女巨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