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呂鵬飛躺在床頭吸著煙問“你不是一直都當模特和拍廣告的嗎,怎麼又去酒吧表演去了,而且還被那些人逼著喝酒?”
聽到這些,許可可有些憤憤的述說自己這幾天的遭遇。
她說大概二十天前,自己被經紀人安排來北京拍一個廣告,沒想到被經紀人給騙了,竟然是要她拍一個色情電影。
她借著上廁所的機會給逃了出來,卻把包給落在了那裡。
手機、錢包、護照什麼的都沒有了。
無奈之下她隻好去了夜店當演員靠著唱歌和跳舞掙錢,因為夜店的工資都是日結的。
幸好當時來京城的時候,她先開了一家酒店,沒有住經紀人給安排的酒店,隻要能按時把之後的房費交上,她就可以一直住下去這樣她才不至於流落街頭。
最後她又把客人要帶她出台,她不肯卻又真的很需要那筆錢,最後無奈隻能答應喝酒抵錢的事情告訴了呂鵬飛。
聽到許可可這幾天的悲催遭遇,呂鵬飛心裡暗想,怎麼自己心裡還有點小小的開心呢!
“看吧,這就是你這死丫頭敢欺騙老子的報應啊!”
看到呂鵬飛嘴角露出的一絲笑意,許可可為不滿的埋怨,自己都這麼慘了,他竟然還笑,實在是太可惡,太冷血了!
呂鵬飛白了她一眼回了一句“你這死丫頭,渾身上下都是戲精,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又在騙我!”
他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隨便相信女人說的話了,特彆是長得漂亮的女人!
許可可張嘴一陣無語……
……
因為許可可,護照什麼的都沒有了,所以接下來她就住在了呂鵬飛的家裡。
呂鵬飛借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到大使館補這些證件,就沒有再管她。
最後還警告她,敢不還錢就讓她用肉嘗!
她給了呂鵬飛一個鄙視的眼神,很傲嬌的不搭理他。
八月五日這天,呂鵬飛正在家裡和許可可搶最後的一塊西瓜時。
他突然接到了趙建文的電話,電話中趙建文的聲音很無奈。
“呂先生,我們可不可以找個時間談一談?”
聽到趙建文的話,呂鵬飛嘴角勾起一聲微笑,很開心的說“。
好啊!今天下午兩點,還是上次見麵的茶館!”
把手中好不容易從許可可嘴下,虎口奪食搶來的那塊西瓜塞到了她的懷裡。
說道“你自己在家玩吧,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許可可也不關心他去乾嘛,揮了揮手讓他隨便。
今天許可可隻穿著一件吊帶睡裙,雙肩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特彆是兩個高地,露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隨著她胳膊的揮動,也隨著身子晃動了兩下。
看的呂鵬飛內心有些火熱。
這兩天,許可可這丫頭一直和他住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因為兩人曾經有過密切的接觸,還是她的職業是模特的原因,在和呂鵬飛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這丫頭穿的很隨便,經常不經意間露出一些春光讓呂鵬飛儘收眼底。
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過眼前的美景,他開著自己的凱雷德去了和趙建文約好的茶樓。
再次見到趙建文,看到他此時的樣子呂鵬飛嚇了一大跳。
這才幾天沒見,這人怎麼就變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