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挨在一起,沈在感到自己臉上像發燒一樣滾燙,心跳的厲害,渾身緊繃,雙腿發軟。
溫美也感受到了對方的變化,一張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心中有點好奇,又不敢亂動,皮膚滾燙,明明沒有動,但卻呼吸急促,一顆心如練完功般,砰砰亂跳,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沈在十分尷尬,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殺手,馬上放開手,讓兩個身體分開,保持一定的距離。
“那個……不好意思……我……”
沈在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
溫美眼神淩亂,不知該往哪個地方看,心裡莫名的還有點喜歡這種感覺,覺得貼在沈在的大的懷裡,特彆有安全感,一下子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依賴感,特彆想再來一次。但男生已經鬆開了大手,分開了身體,心中又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那個……小師叔祖,你有沒有事?”溫美紅著臉,小聲的說。
沈在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這個人是你們的仇家嗎?”
“看起來不像,我家的仇家,不應該連對你也下手。”溫美已經恢複了常態,搖了搖頭。
“爺爺!”
溫美驚呼一聲,忙跑向地下二層的練功室中,沈在也急忙跟上。
寬大的坐榻上,溫自清雙目緊閉,並未受到影響,仍在運功,但看起來還未突破。
沈在又來到院中,走到青衣人身邊,在他額頭上一點,一道真氣灌入體內,那青衣人漸漸蘇醒過來。
他的右眼被自己的鋼珠打爆,剛一醒來,便痛的慘叫起來。
沈在皺著眉頭,冷冷盯著他,“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們?”
青衣人怪笑起來,“桀桀桀,你小子是什麼人?竟然能躲開我的鋼彈槍!哼!不過,你們總歸還是要死!”
沈在見他並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深知對這種亡命之徒,不用刑是不行的。
他冷哼一聲,從袋中取出幾根長針,脫下青衣人的黑色皮靴,在腳底湧泉穴猛刺入一針,一邊刺,一邊撚轉。
一陣紮心的疼痛從腳底襲來,青衣人隻是咬牙冷笑,“嘿嘿!小狗給大爺脫靴子,撓癢癢……”
話未說完,沈在手下一用力,針尖一下穿透了腳心,從腳背穿出。
青衣人感覺腳底有千萬隻螞蟻,從血管肌肉中蜿蜒爬過,當真是萬蟻嗜心般,疼癢難耐。他破口大罵“小狗,給大爺來個痛快的吧!這樣折磨大爺,算什麼好漢!”
沈在並不答話,抬手換另一隻腳,如法又刺入一針。
青衣人直感到左腿癢的蝕骨,右腿疼的鑽心,兩股力量慢慢上行,逐漸在心臟彙合。
沈在控製著手下的力度,讓他有強烈的感受,卻又不會被折磨致死。
青衣人被折騰的頭頂冷汗淋漓,終於忍不住大叫“我說,我說!我叫何求,隻是個收錢辦事的。”
“是誰讓你來暗殺我們的?”沈在手下再次輕撚銀針。
“啊……”青衣人慘叫一聲,立刻說“是洪爺用家人威脅我,讓我乾掉溫自清。我看你們二人守在溫自清身邊,如果不把你們先除掉,就會礙手礙腳,所以先對你們暗中下了殺手。”
“洪爺是誰?”沈在問話的同時,目光轉向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