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皺著眉頭,給那大漢塞了一顆藥丸,仔細盯著他的變化。
不一會,他臉上那種因痛苦而扭曲的神色,漸漸展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另一種因手臂疼痛而有的僵硬冷漠神色。
再低頭看他的小兄弟,已經漸漸褪去了死黑色,出現正常的顏色。
沈在暗暗點頭,看來,這確實是解藥了。
於是拿出一丸,塞到餘舍安口中,她迫不及待的用牙齒咬住,卻因為太著急,嘴唇碰到了沈在的手指。
沈在隻感到一陣異樣的柔軟,如觸電一般,瞬間全身酥麻,心中一蕩,臉當即就紅了,忙垂目收回了手指。
他又將一顆藥丸,塞入盧祖峰口中,他緊緊閉著眼睛,張口吞了下去,因為沒有水乾吞,還被噎了一下,連連乾嘔起來。
過了幾分鐘,沈在再看兩位警察時,見原本黑色的地方,已經漸漸恢複了正常的顏色。
而餘舍安的一對足踝,連一點瑕疵也沒有,極是白淨好看。
“你們試著起來走兩步吧!”沈在對地上的兩位警察說。
二人緩緩起身,餘舍安剛邁出一步,立刻痛的大叫一聲“哎呀!”身子向一側摔倒。
沈在下意識衝上前,扶著她的腰,將她扶起來。
“哎呀,不行不行,腳腕骨頭可能裂了,完全不能走路!”餘舍安眼圈通紅,強忍著淚水。
沈在扶著餘舍安坐下,說“你坐下,我幫你看看!”
他將餘舍安的鞋襪脫下,一隻大手握著她的腳掌,一隻大手捉住腳踝,緩緩將真氣由湧泉穴輸入。
餘舍安有些慌張,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摸腳,一時間一對臉臊的緋紅。但這種害臊還是抵不過腳上傳來的痛感。
“啊!”
她無力的慘叫一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沈在通過輸入真氣,探查她腳部經絡氣血的淤堵,剛才那一下,就是真氣通過淤堵時,發生的自然疼痛。
當疼痛過後,餘舍安的腳底開始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向大腿根部裡流動,取而代之的,是比用熱水泡腳還舒服的溫暖感。
這讓她不能自已的發出了一陣嬌喘聲,太舒服了。
盧祖峰此刻已經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完全行走自如,警隊的警花竟然發出一陣令人遐想的嬌喘,他忙說“兄弟,我這胳膊不能動了,能來幫我看看嗎?”
沈在極不情願的將腳輕輕放下,起身走到盧祖峰身邊,提起他的胳膊用力捏了捏,“你這是胳膊脫臼了。”
話音未落,兩手一用力,“哢嚓”一聲,將脫臼的肩膀給接上了。
盧祖峰來回揮了揮手臂,一臉震驚,不可置信,“這麼快?”
沈在冷著臉點點頭,“你的就是胳膊脫臼了,安上就可以了。”
“那小餘呢?怎麼要那麼久?”
“她就比較麻煩了,傷到膽經了,我還要給她按摩一下。”
沈在說完,便重新走回餘舍安身邊。
因為她傷的是雙腳踝,所以沈在在雙手大魚際處按壓尋找。
“啊!”
餘舍安一聲慘叫。
沈在點頭,“就是這個特痛點!”便在這個位置按揉了十分鐘,又在尺澤穴按揉了五分鐘。1
餘舍安一臉驚奇的說“奇怪,剛才扭傷的地方感覺熱熱的,好像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