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青瑗被逗的前仰後合的笑著,口中不斷大喊著“駕……駕……”
石森用鞭子抽著還不過癮,抬腳對著程益輝身體各處,一腳接著一腳,狠狠的踢去,隻踢的喊聲越來越小。
“驢子怎麼不叫了?”賴青瑗忽閃著大眼睛,認真的問沈在。
“嗯,”沈在認真想了想,答道“或許是驢子覺得累了吧!”
“可是我還不想讓驢子休息,能不能把驢子叫起來?”賴青瑗一副天真單純的模樣。
“那哥哥把驢子叫起來,好不好?”沈在微笑問道。
賴青瑗聞言,拍手笑跳,“太好了,太好了,驢子又能叫了!”
沈在抽出幾根銀針,示意石森暫時停手,笑著說,“先彆打了,再打就要打出感情了!”
石森聞言,麵上一囧,隨即兩團粉紅,飛上黝黑的雙頰,竟然靦腆的笑了笑。
沈在脫下程益輝穿的中腰皮靴,對準腳心湧泉穴,用力刺入一針,直接穿透腳掌,破皮而出。
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程益輝,突然吃痛,“啊”的一聲慘叫,又被紮醒。
沈在一聲冷笑,又選了個七八個皮薄敏感的營穴,一一刺入。
每刺入一針,程益輝便使出全身力氣,哀嚎一聲。
直到門外有汽車聲音響起,沈在這才在他長強穴、膻中穴,重重點了幾下。
程益輝隻感到身下一熱,一灘黃色的液體,從他的下身流了出來。
沈在緩緩起身,胸中怒氣稍平。
這是上次用來對付黃嘯的點穴手法,之後的半個月,黃嘯夜夜遺精,短短數天,人已經瘦到脫形。
要不是看在他曾幫助自己誤打誤撞打開了係統,沈在絕不會為他治療。
這次對付程益輝用了同樣的手法和穴位,對他這種惡貫滿盈的人,就應該讓他受儘痛苦折磨而死。
沈在將他身上的銀針,迅速收入手中。
當大門被打開的時候,他已經拔下最後一根針。
大門打開,正窩在沙發裡的賴青瑗忽然跳下來,大叫一聲“爺爺!”蹦蹦跳跳向著來人跑去,一把撲在來人懷中。
賴知山一看到孫女安然無恙,驚喜交加,眼前一黑,一陣頭暈目眩,便摔倒在地上。
“爺爺,爺爺,你怎麼啦?快醒醒!快醒醒!”
賴青瑗急的大叫,不停的用小手拍打著爺爺的麵部。
一同前來的,還有賴青瑗的爸爸賴英昌、保鏢、公安等十數人。
可獨獨沒有一位醫生!
誰能想到,老人家突然昏倒呢?
沈在二話不說,迅速蹲下,撥開老人的眼睛,查看瞳孔,又詳細搭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