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女人是老公掙錢,自己管錢,老公對她千依百順。”
“我是自己掙錢自己花,還要分一點給老公花,但這也無所謂,兩夫妻就要同舟共濟,可我心裡受不了他對我的懷疑,還打我!”
“夫妻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他也從來不包容我,寬容我!”
“……”
秦東聽著趙蘭倒苦水。
“趙主管,你現在在哪呢,我去找你吧。”
怎麼說,趙蘭也幫過自己,看她一個女人在酒吧裡喝酒很不安全,秦東想著能管就管。
況且現在還能利用到趙蘭的時候。
幫他在度假酒店看著錢香香,是不是一心一意的合作。
“在……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
趙蘭傻嗬嗬的對著屏幕裡的秦東笑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突破了內心的道德底線,微微張開紅潤的雙唇,親了親屏幕中的男人。
秦東摸了摸鼻子,酒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一個少婦“調”成了這樣……
“我做你的酒搭子吧。”
秦東口中“搭子”一詞,還是在藍紅櫻身上學回來的。
兩人一起喝酒,安全一點。
“嘿嘿,好呀好呀!”
趙蘭聽到有人可以陪喝酒,才報出了酒吧的名字。
秦東掛掉了微信視頻通話,走回小包間,卻意外看見有兩個男人圍在了錢香香的身邊。
“這位小姐,我看你好眼熟啊,你是不是雲頂度假酒店歌舞團的錢團長?”
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看獵物一般的眼神,盯著錢香香被漢服包裹的玲瓏身材。
眼神之中浮現出一抹貪婪之色,顯然是對這個獵物很滿意。
白西裝男人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眼睛亮了亮。
“真是你啊!”
“錢團長,我給你一萬,在我們麵前跳一支舞怎麼樣?跳得好,本公子還重重有賞!”
另一個男人,頂著一個鋥亮的大光頭。
秦東一眼認出了對方,是之前和大嫂去的一個酒吧,裡麵的安保負責人。
他的推門而進,打斷了兩人想要跟錢香香聊騷。
“你是誰?怎麼可以隨意闖進彆人的包間裡?”
白西裝男人一臉不悅,怒瞪著秦東。
光頭男倒是認出了秦東,正是前不久,害他在眾多小弟麵前出醜的人。
當即,他臉色一變,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
或許是考慮到身邊沒有小弟,對付不了武力值爆表的秦東。
光頭男隻能先忍著。
“袁公子,這位是坐了七年牢的勞改犯,最近幾天才被放了出來。”光頭男對白西裝男人說道。
“以前道上的人,都尊稱他一聲東哥,在西城區是出了名的能打。”
“哦?”
白西裝男人詫異幾分之後,眼中帶上不屑看著秦東。
“原來是坐過牢的家夥,怪不得那麼大膽子,敢推開我包間的門。”
秦東懶得看他們一眼,對錢香香說道
“你今晚有福了,我就不打擾你被兩條公狗圍著轉。”
“勞改犯,你說什麼呢!”白西裝男人第一個暴怒,猛拍著桌子。
他堂堂區老二的兒子,居然被人說成是一條公狗?
“我爸是袁方明!”
“你爸是李剛,也沒卵用。”秦東淡淡的瞥了一眼過去。
“你!”
袁家駿被他這句話氣得不輕。
藍紅櫻倒是被逗樂了,捂著小嘴偷笑。
然而,她這一笑反倒是成了一個導火索,點燃了火藥桶。
在美女麵前丟了臉,袁家駿怎麼可能再讓秦東完好無損的離開這個包間。
“飛機,你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揍得滿地找牙!”
“啊?我?”光頭男指了指自己的麵孔,很懵逼的樣子。
“不是你,難道是我?”袁家駿都要氣炸了。
“可是這家夥很……”
光頭男想說秦東很厲害,但這有點像長彆人的威風,滅自己的士氣,又趕緊改口。
“袁公子,我們沒必要跟一個勞改犯計較,讓他趕緊滾就行了,現在辦正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