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
喪標看見秦東拿出了槍,對準自己,瞳孔一縮,沒有一絲猶豫,將麵前的一個小弟拉到麵前。
隨著砰的一聲,一槍打在了那名小弟的胸口上。
用小弟當肉盾這種做法,無疑是寒了其他人的心。
他們在這裡拚死拚活,那麼多兄弟倒在地上,身後的大哥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把他們當擋槍盾。
“都彆愣著了,都不想要錢了是吧?都不想做看場子的大哥是了吧?”
躲在受槍傷的小弟後麵的喪標,注意到剩下的那些人投來複雜的目光,便吼道。
那幾個小弟這才勉為其難的提著刀衝上去,他們也相信秦東是強弩之末。
槍裡就剩一發子彈,都認為不可能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見他們還上來,秦東把槍收起來,繼續提刀,劈上去。
“媽的,這小子到底是誰?不過看他的身形越看越熟悉,總覺得跟某個人一樣。”
“等等,該不會是那小子吧?”
喪標看著那戴頭套的男人背影,越看越像七年前那一個猛人。
很快,前方的頭套男人和記憶中的男人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靠!真是這個殺神!”
喪標心中湧起了一抹恐懼,又看著小弟越來越少了,就剩下兩個。
立刻做出了決定,先跑為妙。
彆看秦東現在受傷嚴重,當年他單挑黑老虎的場子,整整四十多號人,那傷勢比現在還要嚴重,但照樣能帶著常俊來大搖大擺的離開。
喪標趁著秦東無暇顧及,立馬丟掉被他當成肉盾的小弟,慌不擇路的跑了。
一分多鐘過後。
樹林裡就剩下一個人站在地上,秦東雙手拿著兩把砍刀,回頭看著喪標站的那一個位置,已經早無蹤影了。
“算你跑得快!”
秦東壓製心中的戾氣,隨手扔掉兩把砍刀,蹲下身來,手指放在劉遠山的鼻子前,感覺到還有氣,就背起來。
回到麵包車上,迅速離開,去劉通那裡。
“小秦,你還好吧?”副駕上的劉遠山勉強的睜開眼睛。
秦東邊開車邊說道“沒事,死不了,不過你彆說話了,很快就會有人給你做手術,救你。”
劉遠山吐了兩口血,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已經知道袁衣明藏錢的地方了,就在威尼斯城。”
劉遠山根據手機上查到另一台手機的位置信息,電話剛結束,就有了移動的軌跡。
說明袁方明一開始是真慌了神,去彆墅拿錢。
劉遠山看著軌跡停留在威尼斯城的時間最長,就推斷出就是這個位置了。
便把具體的位置交代給了秦東,以防自己沒被救過來死掉了,前麵的努力就全白費。
“真有錢啊,那裡一套彆墅至少三千萬以上,他這個父母官當得可真夠行。”秦東嘲諷道。
“劉老哥你說,袁方明要是被逮捕了,會被判多少年,會不會上到死刑?”
秦東跟劉遠山閒聊起來,目的是讓他繼續跟自己說話,彆真的合上眼睛。
“這個不好說,按照我以前舉報的那些人,大多數都在十幾二十多年,他這個應該無期徒刑吧,還上不到死刑。”劉遠山認真的回答。
“那可真是便宜了這頭狗官!”秦東笑著搖了搖頭。
正聊著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秦東沒工夫去接,就不管,可是對方一直打,似乎想要打到他接為止。
心情煩躁,隨手點了免提,就把手機放在中控台上。
“誰呀?”
“我是你老板,李幽蘭。”電話裡傳出一個冷清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