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的那一切似是夢境,但卻又猶如真實的畫麵,擺在旅者的麵前……
“那些究竟是什麼?”
突然,畫麵一閃而逝,仿佛就那麼一瞬,便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零星的碎片落入在了旅者的腦海之中,但那一絲絲的記憶,並不能真正為旅者解開這所有的疑惑……反而……還徒增了些許疑惑與迷茫。
“那到底,是什麼……”
哀嚎聲,哭泣聲,在那不清楚的回憶中響徹大地,裡麵的人們都似乎在看著記憶裡的旅者,在渴求著,在凝望著,仿佛希望著他來拯救這一切的苦難……
“這些究竟是什麼……”
他很茫然,茫然的回想著那一切……他有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自己又為何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好像在那段未知的記憶中感受到了什麼,感受到了……一種被彆人視為救世者的感覺……一種希望來臨時的激昂與落淚……
“……”
懷著的女孩仍然在哭著,而在這一聲聲哭鬨的動靜中,自然也惹得隔壁以及近處臥室裡的人們,也聽到了些許的動靜。
人們從各自的臥室裡走出,有的是聽到了動靜,想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也有的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而從臥室裡走出。
異客小隊周圍的各個成員都聽到了有人在哭泣的聲音,況且這個哭泣的源頭,聲音還很是熟悉……
隻見有人來到這間旅者與輕骨所在的房間外,探出個腦袋便往裡瞅著,隻見,那一刻,令人驚訝的一幕映入在了她的眼簾之中。
“輕骨姐這是……在抱著那個……旅者先生?”
“這怎麼……還哭上了呀?”
白言在門外悄咪咪的看著,臉上的表情看似平靜,可心裡卻已然是波濤洶湧的思索了起來,對於眼前的一切,她的腦袋裡則更是混亂無比……
而就在此刻,房間裡的旅者一個扭頭,也注意到了在門外探著腦袋,靜悄悄觀察著的人。
那位黃色瞳孔,發如秋色的女孩。
隻見,當旅者看到她的那一刻,身在門外白言一驚,便瞬間將腦袋探了回去,心裡叫道“我滴天那,突然扭頭過來看向我也太嚇人了吧……”
隻聽,在白言心裡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右耳旁又傳來了一陣腳步,更是傳來了一聲小小的疑惑。
“嗯?白言,你這是……?”
“呃!沒什麼沒什麼……”
白言急忙扭頭,被接著嚇了一跳的同時又向著眼前的隊員回複道。
而那一名隊員也被白言這突如其來的反應給嚇了一跳,屬於是今天被嚇個不停了。
“白言,你這是咋的了?還有,那哭聲是不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白言心裡不想多說什麼,她想起剛才那旅者剛才看向自己的模樣,就不敢接著再往那房間裡探著腦袋看去了。
她這個人很怕生,但有喜歡玩一些恐怖遊戲和看一些恐怖視頻,每一次在受到驚嚇的時候,就總是能再腦子腦補出無限的恐怖畫麵,就像現在這樣,想象著自己如果接著探腦袋去看的話,那位旅者就有可能直接會出現在門口處再接著嚇自己一跳了……
“那裡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名小隊隊員上前準備查看什麼,可就在還沒有看上一眼兩眼之時,門在這一刻卻被裡麵突然一關,發出了巨大的一聲聲響,嚇的在門口的兩位又是一陣尖叫。
“哎喲我的媽呀!這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隨著這名小隊員的一聲吐槽,隻見畫麵轉回到了這間房間的裡麵。
輕骨她站在門口,或者說,她在靠著門板上,擋著門,同時又將門給鎖了上去,似是不想讓外麵的人發現,也不想讓外麵的人進來。
“我……有些失態了,剛才的一切,我對你說一聲抱歉……”
她如此說道,聲音沉悶,有些沙啞,但還是十分清晰的傳入到了旅者的耳朵裡。
旅者聽著,站在不遠處的床邊,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隻是默默的沉默著,仿佛在等著眼前少女接下來的回應。
“我以前是跟著媽媽一起流浪到這裡來的,以前過的日子也不是太好,媽媽她為了照顧我,每天出去打雜,而我身子骨弱,也不能為她做些什麼……”
“不用說了……”
旅者突然製止住了她的言語,因為他預感著若是眼前的少女再說,再提及自己的傷心處的話,就有可能後麵會忍不住再哭一次,當時候又吸引起更多的人來這裡或造成誤會的話,那也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
“哦……行……”
她把這兩個字,粘稠的談吐了出來,令人沒怎麼聽清,但那股悲傷的情緒,倒是讓旅者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旅者看了看,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的同時便又向前走去,朝著輕骨走去。
在走到一個合適的距離後,他沒有多說什麼,僅僅隻是安慰了幾句。
“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去,可總歸是要將這一切所背負下來,你若扛不下去了,那可以找一個人好好的傾訴一下,當然,你剛才的舉動也是傾訴,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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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完,旅者便將門鎖打開,想將門給打開,可就在這時,輕骨又將旅者想要打開門的手給攔了下來……
旅者疑惑,但看向輕骨那略顯悲鳴的眼神,便也將這心底裡剛產生的疑惑,有所放了下去……
“我記得你之前好像從未有過情緒一樣,一直是一副很平靜,冷淡的表情的……”
“那是因為我,一直在忍著……儘量讓彆人看著自己,不好欺負……一些……”
“那之前的那些解釋……”
“那些是真的……在她死後,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情緒化過了……”
“……”旅者聽到這些回答後,心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當又是一個苦命人在自己的眼前罷了……
一個,兩個……他已經見過多少個這樣類似的苦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