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平常的生活,是隻能滿足於自己的溫飽,很多時候,想要去滿足於自己的娛樂所需,便要付出一些自己難以承受的代價。
有些人的生活過的並不快樂。
有些人的生活天生就是苦痛,疾病纏身,難以苟活於世,死也是一種解脫。
人的一生,最終究竟會歸往何處?
當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我們的意識與靈魂,究竟又從何而來?
生與死的界限,究竟能否打破?
我一直在想,在想這世界之外,究竟又有什麼,是我們無法探查到的?
我的記憶,混亂無比,清晰的隻有那曾經的經曆,和現在的一切。
而那些雜亂無章的曲目,使我至今都迷茫著,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而在這片大地上,我能見到的,我能感受到的,我經曆的,現在,也隻有這些了……
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有什麼令我驚訝以及迷茫的事情發生,但這已經是我人生的常態了……
可無論怎樣,至少……我還不想放棄……因心裡那留存的一絲情緒,使我有些……不想放棄。
心點滴,揭開如意,我心不移。
不僅是不想……更是不願……
………………
天晴了……不,是天昏沉漸亮,還沒出來太陽。
輕骨昨晚睡不著,便一直直播到了現在,熬的那二十來萬的觀眾,此刻隻有十幾萬人在看了……
那平日裡的鬨鐘也響了起來,此刻,是淩晨的五點鐘。
輕骨也是說了聲再見,跟觀眾們打完招呼後,便結束了直播,一把躺在椅背上,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神色有些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手攤在額頭上……時不時閉上眼,在椅子上小憩一會兒。
她腦海中在想什麼,在想曾經那痛苦的時候嗎?
還是在想著那位英雄,出現在自己眼前時的模樣?
那荒漠中,母親的最後一聲呢喃,那幅畫麵,還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媽……”
一句思念,已然想象,那片黃沙之下,已經成了一堆白骨的她……
那些年來,她死去之後,自己躲東躲西,受儘苦餓。
拿著那僅剩的一袋麵包,自己裹了三天都舍不得去吃,還有那一丁點水壺裡的水。
渴了也忍著不喝,一次,也隻是抿上一口,用水碰碰嘴唇,甚至還要在嘴裡留存上個幾秒,在將其咽下去。
拖著這身疲憊的身軀,漸漸的,他來到了一個山間的村落。
這裡沒有什麼危險,也沒有什麼難民。
在她與母親逃荒的時候,她的母親便已經按照地圖,做好了逃難的路線以及準備。
可是天不遂人願……
在母親死之後,輕骨拿著地圖,帶上僅有的東西,抱著不得不拋棄母親遺骸的心理,走上這未來未知的道路……
跟隨著地圖的指引,來到了一處山間,走在那一條公路上,就那樣一步一步,拖著自己那疲態的身軀……
那時,水壺已空,沒有食物,體力耗儘,她倒在了一座村莊的麵前。
依稀記得,在那意識尚且模糊,還未斷絕之時,自己仿佛聽到有什麼人,在自己的耳邊說著什麼。
也依稀記得,自己好像被什麼人給拖動著,挪動著自己的軀體。
等到在醒來的時候,自己則身在一間房間內,而房間內,也不止自己一個人。
“醒了?孩子。”
“你們是……”
“哦?情緒還挺穩定的……我們是莫斯拉近衛軍的一員,你暈倒在村子門口處了,我們上前查看,確認情況後,便把你給搬到這裡照料,好生給你救了回來。”
“哦……這樣啊……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的……”
一名身穿重甲,肩帶披風的莫斯拉戰士,坐在輕骨一旁,如此說道。
“對了,孩子,你的家人呢?”
那名莫斯拉戰士如此慰問道。
“家人……我媽媽她……”
輕骨遲疑了,她原本不想再哭一次的……
而那名戰士,見輕骨遲遲未說,神情便悲默了幾分,語氣也變的輕柔了幾許。
“……我知道了,孩子,不必了……”
隨後,他起身,對著一旁的士兵說了一聲後,便走出了營帳。
“一會兒派人,把她送到城裡去……送到孤兒院,好生照料……”
“是!”
隨著這一聲回應,自己便被送往了克拉城的孤兒院之中,又過了幾年,自己也長大成人了,便走出了那裡,開始在這座城市裡為生活而闖蕩了起來……
直至,在地下城,聽聞了那名為“異客小隊”的組織……
聽說那裡正在招人辦事,自己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便加入了進去。
而這一加入,便一直在這裡,不知道待了多久……
“有好幾年了吧……”
輕骨躺在椅子上,淡漠而又惆悵的說道。
她坐著,想著,一動不動著,腦海裡一片混沌,但又空空蕩蕩……
不求能想出什麼人生哲理來,隻當是想讓自己能夠在此刻,好好的清靜一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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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是活,幾分是死……要是我沒有挺過去的話,在那片荒漠中,我……”
不知道該怎麼說,該怎麼去說明那曾經的一切。
隻感覺再想起曾經的過往之時,腦海便會不自覺的回想起當年的苦痛。
嗓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一樣,說出的話也變的黏皺了起來……
眼眶漸漸濕潤……心裡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這一路的艱險,走過來是有多麼的難,稍有不慎,便是那有可能會死的結果……
“……”
昏暗的房間,輕骨不再說話,此刻的氛圍則有些寂靜的可怕。
自己孤獨一人的活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親情可言……
這是何等的感受……
使人說不出話來,也使人不敢去回憶,不想去麵對……
“渴死了……”
站起身來,走出臥室,從冰箱拿出一杯飲料,開蓋便飲了起來。
一口便是一大半的量。
使得輕骨喝完後微微愣了一下。
“我一下子喝掉這麼多的嗎?”
她以前不會這樣喝水的,然而這次則是個例外……
補充完水分後,她便拿著飲料,又走進臥室,回到了電腦的麵前,重新坐了回去。
這一次,她發著呆,不知道要做什麼。
不僅是不知道要做什麼,更重要的是,經曆了這一晚上的熬夜,她還是睡不著。
心裡有事啊……
“他……”
輕骨的腦海中浮現著那位旅者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