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時冷冷地瞪著秦盛。
長腿交疊,在秦盛的麵前站定,眼神裡是滿滿的挑釁。
“你親自過來給傅小姐跪下道歉?在這裡跪就行,心誠則靈,我想傅小姐會抽空考慮要不要原諒你的。”
秦盛“你不過是她養的一條狗,敢這麼囂張?”
“比你囂張一點。至少我不需要求傅小姐,你要求她。”
小美在窗邊聽到烏時的話,默默地給他豎大拇指。
平時烏時不怎麼說話,也就跟姐姐才說話。
對其他人,基本就是“嗯”、“對”、“好”。
沒想到他懟人的戰鬥力很可以。
秦盛跟秦謹寒一樣可惡,甚至比秦謹寒還要讓人討厭。
可他們現在哪怕是有了一點點小小的成績,在那些豪門的眼裡也無足輕重,沒人看得上他們。
頂級豪門的底韻和根基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頂級豪門就像一棵大樹,地麵上的樹杆、枝丫已經很強大。
在看不到的地底,大量根係四處通達,綿延不絕。
豈是這麼好對付的?
她姐姐應該是想到這一切才決定先避秦家的鋒芒,迅速在江南建立起她自己的底子。
沒想到,秦盛居然找上門來。
秦盛沒有耐心跟一條狗說話,說道“叫傅冰出來,我有事要跟她談。”
“傅小姐不想跟狗說話,我正好是她的看門狗,跟你正好是同一個物種,我們聊吧。”烏時沒有半點要叫人的意思。
“你彆得寸進尺!”秦盛已經動了怒。
“來我的地盤上撒野,我不用給你臉。”烏時說完朝秦盛的麵門招呼。
秦盛也不閃避,他身後的保鏢擋住烏時的攻擊。
很快,保鏢紛紛倒地。
秦盛盯著烏時的拳腳功夫,不像秦謹寒。
一個人再變,他二十幾年的拳腳功夫騙不了人。
秦謹寒的拳腳功夫大開大合,灑脫肆意。
烏時的簡單狠厲,主攻一招製敵。
秦盛擺了擺手,與烏時纏鬥的保鏢負傷退到秦盛身後。
“叫傅冰出來,我有要事跟她談。否則,她後果自負。”
傅冰站在書房的窗邊,一直在注視秦盛。
秦盛跟秦謹寒長得不太像,秦謹寒更像黎圓。
秦盛抬頭,透過玻璃看進傅冰的眼睛。
“你不想知道當年我為什麼非要毀了你?”
傅冰握了握拳,“既然你這麼想說,我就勉強給你個機會。烏時,帶他去影視廳。”
烏時麵無表情地帶秦盛進去。
寧姨親自調了一壺茶,教給烏時。
烏時垂眸看褐色的茶水,將茶壺連茶盤重重放在秦盛手邊。
茶水濺了秦盛一袖子,他也當做沒看見。
傅冰恰好看見這一幕,沒說什麼。
她坐到秦盛對麵,“說吧。”
“你的醫術還不錯,這麼重的車禍都能夠讓你像個正常人重新站起來。”
“秦先生不用得意太早,有機會我也會讓你感受同樣的車禍。你最好把神經繃緊一點,彆稍不留神,命就沒了。”傅冰慢條斯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