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奇主!
不管鄒怡是處於什麼目的和白君表現的那麼親熱,在他和蘇墨獨自待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苦日子終於是到來了。
蘇墨不許鄒怡吃飯睡覺,也不許他閉上嘴巴。
蘇墨要鄒怡解釋清楚他和白君到底什麼關係,不僅要解釋清楚,還要解釋到蘇墨滿意為止。
否則的話,鄒怡不能閉上嘴巴,要一直一直一直的說下去。
鄒怡這才真正體會到惹到自己女人的下場有多麼的可怕,他好話說了一籮筐,解釋的話更是說了數百遍,蘇墨也沒有說一句滿意。
實在沒辦法,鄒怡隻能改變自己的策略,從一個乖乖聽話的老實人瞬間變成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這時候的他就是一個惡魔,因為他居然把他麵前的蘇墨用法術禁錮起來,以免蘇墨看到他停止解釋之後,出手暴揍他。
在蘇墨的眼中,此時的鄒怡完全是大不敬,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敢禁錮她蘇墨,鄒怡是死定了。
隻是不等蘇墨自己解開禁錮她的法術,鄒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蘇墨怎麼找都找不到鄒怡的身影。
鄒怡為了避開蘇墨,居然是一個人離開了靈姝的住處……
不對,他不是一個人走的,而是和另外一個人一起走的,那個人就是鄒怡很喜歡的師娘——白君。
此時鄒怡和白君在距離靈姝的住處不到一百公裡的一處水晶洞內,二人相對而坐,正互相打量著對方。
二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彆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兩尊雕像,活生生的雕像。
好一陣之後,鄒怡首先開口了“師娘,彆說弟子我對你不敬了,敢問師娘你突然之間就回來了,到底有什麼目的?”
白君看著鄒怡,平靜地說道“我能有什麼目的,還不就是想要和你師父在一起嗎?”
鄒怡看著白君,慢慢的湊近了看,像是在看一副美麗絕倫的畫卷一般,看的十分的仔細“師娘你真的很美很美,美的讓人一看之下就有些想要問問你……”
“問我什麼?”白君笑了“有話你就直說,我不會瞞著你什麼的。”
鄒怡猛地退後一些,正色問道“問問你是不是修煉過媚術?”
白君臉色如常,還帶著一絲絲的紅暈“你瞎說什麼呢?我怎麼會修煉那種東西……鄒怡啊,彆忘了我是你師娘,和我說話的時候不要太隨意了,彆人會笑話你的。”
鄒怡笑了“沒事兒,這裡沒彆人,他們不會知道我們再說什麼的。”
頓一下“師娘你說你沒有修煉媚術,那我怎麼覺得你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正常的美女呢?你整容了,還是用法術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了?”
白君搖搖頭,看著鄒怡說道“我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沒整容也沒用法術……你這孩子,怎麼越問越是讓師娘覺得尷尬了呢?師娘長得好看一點不好嗎?”
鄒怡笑了,搖搖頭說道“怎麼會呢?師娘自然是越好看越好了……對了師娘,不知道你以前是那個界麵的人啊?不會也是地球人吧?”
白君搖搖頭“我乃是天鳳一族的聖女,隻因一心要和你師父走到一起,觸犯了我們天鳳一族的族規,被逐出了天鳳一族,無家可歸……”
鄒怡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天鳳一族?這怎麼可能呢?我見過一個天鳳一族的女人,叫什麼紅羽的,那長相可不敢恭維……”
白君笑道“地球人也是有美有醜的,天鳳一族也不可能全部都是美人兒不是?不必奇怪,我真的就是天鳳一族的人。”
鄒怡點點頭,像是認同了白君的說法“有道理。隻不過我奇怪的是,被魔化的人不都是會樣貌大變、性格大變……一切都大變的嗎?你怎麼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連我師父都沒說你有任何變化呢?”
白君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成為魔神的魔族,是可以找回自己本來的記憶、樣貌等等一切的。何況我一開始就是魔神,並沒有失去任何記憶之類的東西,又會有什麼變化呢?”
鄒怡再次點點頭,猛地站起來,大聲笑道“既然是這樣,敢問師娘你是否還記得當年我師父最喜歡使用的神術是什麼?師父修煉的功法又是什麼?”
白君笑著看了鄒怡一眼,很自然地說道“你師父最喜歡使用的神術我不知道,他會的太多,也太雜了。但是他修煉的功法是赫赫有名的九陽決,這一點我倒是很清楚的。你修煉的不也是九陽決嗎,難道就沒有看出來你師父修煉的也是九陽決?”
鄒怡像是才知道無名修煉的是九陽決似的,一臉的驚訝“我還真不知道,師父從來都不修煉,也很少在我麵前施展神術……所以我才這麼好奇嘛。還以為師娘你是知道的呢,沒想到你也不知道。”
白君看著鄒怡,微笑道“你師父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他此生的最高峰,很難再有所突破,所以不修煉也算正常。你和你師父在一起多久了?聽說是你無意間救出了你師父,從那什麼暗黑深淵之中,有這回事嗎?”
鄒怡說道“我無意間碰到師父的,當時他的確被困在了暗黑深淵之中出不來……我和師父一起打開了暗黑深淵的出口,離開了暗黑深淵,這不是什麼秘密。”
白君微微歎息一聲“想必你師父被困住之後吃了很多苦頭,不然的話也不會性格大變,鋒芒不再……”
鄒怡笑道“師娘說我師父鋒芒不再,這是什麼意思?”
白君奇道“你不知道你師父以前……沒有被困在暗黑深淵裡麵以前,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鄒怡搖搖頭“我還不知道的,師娘你給我說說,師父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君正色說道“你師父以前,絕對是一個說一不二、嚴肅固執、不留情麵也不通世故、殺伐果斷,出手毫不留情的人。”
白君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有複雜的感情,隻是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而已。
鄒怡和白君說這些,倒是顯得有些放蕩不羈,和他本來的性格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