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奇主!
魔君這邊積極備戰,準備隨時和善家軍再戰。
可善家那邊,家族戰幾位有用軍權的族人卻是在這個時候鬨開了。
他們不顧善玨還在世的事實,自己內部開始爭奪家主之位,這會兒正在善家的祖祠之中爭論不休。
善玨的妻子是一位看起來年輕美貌的魔族女子,名叫龔卿,此時她也在祖祠之內,聽著家族中人議論家主之位的人選,眼神之中都是淡然。
陪著自己的丈夫出任善家家主多年,龔卿已經把很多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清楚這些族人為了什麼爭奪家主的位子,也十分明白他們這些人的嘴臉,所以她什麼都沒說,僅僅是淡然旁觀。
良久之後,一個家族的長老慢慢的站起來,一言不發的走了。
這長老是看不下去了,也覺得無話可說,便自己離開了。
眾人中有人和這位長老關係好的,看出長老的心思,也打算起身離開。
此時龔卿才開口說道“諸位長老,今日我們齊聚於此,是為了家主人選。我夫君目前被魔君所擒,生死未知,家族不能一日無主,還請諸位暫時不要離開,共同推舉一位合適的家主才是。”
一位善家長老說道“善玨家主並沒有死,為何要急著推舉新的家主?我認為我們應該想辦法營救家主,而不是急著推舉新的家主。”
另一位善家長老卻說道“家主被抓,生死難料,如果我們不能推舉新的家主主持事物,被魔君以家主的性命要要挾的話,我們又該怎麼辦?”
這人說完,立刻有人附和著說道“長老說的是,不然的話我們豈不是要受製於魔君了嗎?”
一個善家的女子卻說道“家主平時待我們大家不薄,如果我們現在對家主置之不理,是不是也太讓人不齒了?”
更多的人附和這二位長老的意思,眾人再次七嘴八舌的議論開去。
龔卿暗暗歎息,起身說道“大家靜一靜,夫君目前生死未知,自然不能再掌管家族。家族之主不能空缺,我覺得有必要推舉一位新的家主出來主持家族大事。”
眾人沉默了,龔卿雖是女流之輩,但是在善家的威望是極高的,她的話大家都願意聽從。
龔卿見大家都沒有反對,便繼續說道“如果大家不好明著推舉誰做家主的話,我們可以投票表決。大家將各自心目中的理想家主寫下來交給長老們,誰的票數多,就說明他是眾望所歸,這家主的位子自然也就是誰的了。”
眾人又一次的議論起來,不過這一次沒議論多久就集體的看著龔卿,等著龔卿做最後的決斷。
龔卿見大家如此,知道大家是同意了投票表決了,便正色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就請大家寫下你們心目中的新任家主,交給長老們決斷。”
眾人一頭,從一群侍女的手中接過紙筆,寫下自己心中的家主人選,然後由侍女們轉交給長老們。
善家的長老們聚在一起,將收上來的所有票據逐一的查看統計之後,把最後的結果交由其中的一位長老來宣布。
這大約是最民主也最能讓人心服口服的推舉之法,也是最公平的推舉之法。
那長老看過手裡的最終結果,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大聲說道“眾人一致認為,由前任家主的夫人,也就是我們的龔卿夫人來擔任新一任家主最合適。”
長老的話音剛落,一些人便跟著拍掌叫好,很明顯,他們都是擁護這位龔卿夫人的。
龔卿有些意外地看著大家,正要說話,就聽一位善家的族人說道“龔卿夫人的能力我不懷疑,但是她畢竟不是善家的嫡係,這善家的家主,何時讓一個外姓人來做過?”
另一人也說道“善家的家主自然隻能是善家人做,龔卿夫人可是姓龔,並非是善家人。”
那宣布結果的長老說道“誰說龔卿夫人不是善家人?她是善玨家主的夫人,豈能說她不是善家人?你們之前可是同意了要推舉家主的,現在結果出來,你們卻又在這裡胡說八道,難道你們都不拿我們這些老不死的當回事了嗎?”
說話的善家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一個個都神情緊張地看著這位長老,再不敢說話了。
善家勢大,族內的管理也是非常嚴格的。長老們的職權十分巨大,除了家主之外,他們的話就是聖旨。
那些不甘心讓龔卿做家主的人,儘管心裡不服,可也不敢激怒了一眾長老。
特彆是這位說話的長老,他可是上上任的家主,向來說話都是一言九鼎,絕不容許彆人違背他的旨意的。
眾人都沉默了,這位長老便走到龔卿的麵前,微笑著說道“家主不比介意,他們隻是沒見過世麵而已,過幾天就會習慣了的。”
龔卿夫人說道“長老,我的確是姓龔的,做善家的家主……”
這長老說道“你放心,再不會有人提起此事,否則的話不用你出手,我親自教訓他們就是。”
龔卿夫人看長老如此說,隻得點頭說道“龔卿謹遵長老旨意,暫代家主之位。待我夫君回來,龔卿立刻將家主之位歸還夫君。”
長老點點頭“你有這份心就說明我們沒有看錯你,你準備準備,隻怕魔君馬上就會率兵攻打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才是。”
龔卿說道“我已命人布防,並且派人去仙界和神界求助,相信不日就會有消息傳來。”
長老說道“做得好。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來長老院找我,我全力支持你。”
龔卿說道“多謝長老,也多謝諸位,我先去準備接下來的戰事,還請大家各就各位,多多支持我,保護好我們善家。”
眾人中大部分都起身行禮,齊聲說道“請家主放心,我等必定誓死守護好善家。”
隻有極少數人沒有起身,陰沉著臉坐在那裡,連看都不看龔卿一眼。
這些人是反對龔卿出任善家家主的,但是他們人少,左右不了局麵,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