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奇主!
冥王說道“你可有什麼辦法,我們都知道你鬼點子多,就趕緊說說吧。”
鄒怡說道“以不變應萬變,是我們當前最好的選擇。我們繼續參加大比,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如果有人向我們發難,不管他是誰,我們一定要先發製人,給他們狠狠一擊,迫使他們不敢輕易動我們。”
焚天接著說道“這樣隻能拖延一些時間,但是這正是我們需要的。隻要我們拖延到無名星主到來,我們就安全了。”
鄒怡點點頭“在這段時間內,我會全力嘗試用九星空間打開一條空間通道。一旦九星空間有用,我們馬上就走。”
冥王點點頭“就這樣吧,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對我們出手,到時候我一定讓他永遠記得我們。”
焚天手掌翻動,掌心處突然多了一些豆子一般的東西“這是我最新煉製的傀儡,實力都在仙人之境。它們數量極多,必要的時候可以幫我們擋住大部分敵人的攻擊,給我們爭取時間。”
鄒怡說道“年輕人實力沒有達到仙人之境的,或者是仙人但戰鬥力不強,以及受傷的,都可以進入我的萬寶鼎內暫避,想來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們。”
冥王隨手拿出柄墨黑的長槍來,冷冷說道“這是我冥界的勾魂槍,本來是被上代冥王封印起來了的,這一次我也帶來了。但凡是敢對我們出手的人,我會令他直接轉世,忘記今生的一切。”
閆坤看一眼麵前的三大巨頭,慢慢說道“我的紫龍鉤鐮槍儘管隻是一件混沌仙器,但是是無名星主親自賞賜,威力不凡。誰敢和我們動手,定叫他嘗嘗紫龍的厲害。”
四人一頭,揮手間將各自的領域都打開了。
他們沒有利用領域攻擊彆人的意思,所以不約而同的將領域放在了魔界和冥界年輕人圍成的圓圈內。
四人的領域瞬間將自己人全部容納在其中,這一來外人要襲擊他們的話就做不到了。
緊接著鄒怡的舉動讓所有人都覺得奇怪了,他隻是揮揮手,身邊的那幾百號年輕人就突然都不見了。
一些沒見過世麵的人都大吃一驚,感覺太不可思議。
隻有那些見過類似情況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人便在驚疑之中開始解釋“他有一件可以讓活物進去生活的高階空間寶物,那些人是被他收進去了。”
有人跟著說道“是乾坤袋嗎?可以裝活人的乾坤袋。”
“他又不是乾坤袋的主人,怎麼會有乾坤袋?”
“乾坤袋能一次裝進去這麼多人嗎?白癡……”
“你罵誰呢,找死是不是……”
鄒怡心中暗笑,他揮手間就將所有年輕人都收進自己的萬寶鼎,不過是擔心他們實力不夠會被牽連而已,沒想到這裡大部分人都是沒什麼見識的年輕人,引起了誤會。
冥王和焚天明顯一愣,二人齊聲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鄒怡一指那閭閻,笑著說道“有人不給我們時間多考慮其他的事情,我不得不想保護好他們。”
焚天看一眼閭閻,臉現怒色“他還真的敢和我們三界為敵,看來是得到了某人的指示了。”
鄒怡看著閃電一般搶過來的閭閻,冷冷說道“準備迎敵!”
焚天手中的那些豆子一般的傀儡慢慢變大,在他的身邊彙聚起來,沒多一會兒就變得和人類一般大小。
幾乎是一瞬間,焚天身邊聚滿了傀儡,一個個雙眼血紅,明顯是已經準備要開始廝殺了。
鄒怡悄悄退後,在中傀儡之間站定,九星空間之術展開,慢慢的開始打通空間通道。
就在此刻,閭閻猛地一聲大喝,手中一麵雕刻著複雜花紋的紫金缽突然罩向鄒怡等人。
焚天見多識廣,立刻喝道“小心,被它罩住立刻化為膿血,連元神都逃不掉。”
冥王和鄒怡沒動,閆坤卻是身形一閃,居然是硬生生的衝向已經變得大如屋頂的紫金缽。
也沒見閆坤有什麼動作,他僅僅是將手中的紫龍鉤鐮槍刺出去,並且正好就刺在了紫金缽的中心位置。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大碰撞聲中,閆坤倒退而回,落地時腳步不穩,看樣子是受傷了。
紫金缽也被打的退了回去,但是絲毫沒有損傷,隻發出了嗡嗡的聲響。
這紫金缽威力巨大,居然一擊之下傷到了閆坤這個身負混沌之力的神人。
鄒怡吃了一驚,看一眼勉強站穩的閆坤,回頭看著滿臉冷笑的閭閻,咬牙說道“你敢傷我兄弟,看來你是沒打算好好活下去了。”
閭閻冷笑道“我就是要將你們都留下,你又能奈我何?這裡是神界,可不是你們魔界或冥界,由不得你們撒野。”
鄒怡聽了閭閻的話,忍不住笑了。他不是在笑自己,而是在笑閭閻。
就在閭閻覺得鄒怡笑的有些奇怪的時候,鄒怡突然出手了。
鄒怡很少正麵和某個高手戰鬥,更是很少對同樣是修仙者下狠手。
今天卻是大大不同,鄒怡知道如果自己稍有遲疑,一切都將很難收拾,唯有全力出手,看看能不能將對方徹底的壓製,為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爭取離開神界的時間和機會。
鄒怡本來是打算讓閆坤等人拖住敵人,自己全力運轉九星空間,看看能不能打通一條空間通道離開神界,但是他現在改變注意了,他要先給閭閻一些顏色看看。
而且鄒怡剛才已經試過,憑他現在的九星空間造詣,在被陣法禁錮的神域之內,很難利用九星空間打通一條空間通道。
此地的陣法很厲害,連九星空間這樣變態的空間類功法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失去了大半的功效。
閭閻是混沌真神,境界上絕對比鄒怡要強大,加上他的神器紫金缽威力無比,鄒怡要戰勝他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鄒怡一上來就直接使用了弑神劍法和元神攻擊之術,二者同時施展,要讓閭閻無法預測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閭閻倒是表現的不慌不忙,好像並沒有將鄒怡放在眼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