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奇主!
鄒怡就像是一個文書一樣將所有實力的情況彙總起來,恭敬地交給武道真神,請武道真神過目。
眾人動作很快,沒多久就將詳細的各大勢力的情況報給了武道真神,也算是完成了一項任務。
武道真神仔細看過之後,麵帶笑意對鄒怡說道“這些人將會是我們在神界的根基,你帶兵打仗很有一套,我請你訓練他們,然後帶著他們去拿回我留在這裡的寶藏可好?”
鄒怡說道“徒孫最近心緒不夠平靜,訓練新兵沒有問題,帶兵打仗就不行了,還請師祖將此重任交給師叔……聖君師叔。”
武道真神搖搖頭“聖君個人的實力很強,管理上也有一套,但是要說帶兵打仗,他遠不如你。這樣,你先將新兵訓練好,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聖君一旁說道“父親說的是,我的確是不善用兵。以前我和鄒怡有過多次的戰鬥,每一次都被鄒怡牽著鼻子走,每一次都是慘敗,就足以說明這一點了。我願協助鄒怡搞好軍隊的後勤,保障軍隊的一切需求。”
武道真神說道“自有人做這些事情,你的主要任務是儘快建立新的神王府……或許我們也該改變一下,神王府就不要仿照以前的建製了。我聽說鄒怡在魔界的時候有過類似的經驗,不如鄒怡就教教你聖君師叔,建立一個屬於我們的管理體係如何?”
鄒怡心中一動,抱拳說道“說到管理,徒孫的老家倒是有很多先進經驗的,要是師祖沒有意見的話,徒孫這就說一說好了。”
武道真神微微一笑,起身看著那些被迫來此的人,大聲喝道“想要離開的人,交出你們一縷元神,然後在三天之內帶著你們的軍隊來此報到。”
那些人還沉浸在對武道真神的寶藏的期望之中,聽到武道真神的話,頓時驚醒過來,一個個都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武道真神眼神一冷,喝道“諸位難道還有什麼想法嗎?交出元神就是自己人,這一點還用我提醒你們嗎?”
眾人都是一驚,瞬間明白了什麼似的,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將自已的元神剝離一絲出來,交到了上前收取元神的聖君手中。
這是武道真神的命令,誰都不敢有絲毫違抗,因為這就是表示忠臣的最好辦法,也是考驗眾人的最直接的辦法。
心懷不軌的人,可不敢將自己的元神交出去,元神關乎到他們的生死。
一旦行跡暴露,聖君一個念頭就可以通過他們交出來的元神殺死他們。
交出自己的元神,就相當於是把自己的生死大權交了出去,那些人有些有也算是正常。
這些人投誠的初期,不將他們的生死抓在手中,武道真神也的確是不會放心的。
畢竟這些人都是被迫投誠的,半點兒的忠誠度都談不上,隻能用些非常手段來控製他們。
這頗有些像是壞人的行徑,但是此時卻是最好的辦法,就連之前覺得這樣不好的鄒怡,此刻也沒有彆的想法了。
聖君在極短的時間內收集了大量其他人的元神,他直接把這些人的元神收在自己的體內,成為了這些人的保護神和死神。
如果聖君今後有什麼事情,在場的這些交出了自己元神的人,隻怕都會受到牽連。
這樣一來,聖君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將會是十分安全的,畢竟會有很多人自願保護他周全。
武道真神對這個忍辱負重的兒子還是很好的,本來他可以自己享受這樣的特殊待遇的,但是他還是讓給了聖君。
說起來聖君當初瞞著全天下所有人,背負著弑父叛徒的罪名忍辱負重,也的確是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的。
不明真相的人或許會覺得十分奇怪,但是略知一二的鄒怡對此並不奇怪,他連之前和聖君之前的一切不愉快的經曆也都選擇性的忘記了。
以後他們將在一起共事,內部絕對要團結,他們的共同敵人隻能是天武戰神一人。
等到聖君將投誠之人的元神都收下之後,眾人一個個拜彆了武道真神離開,鄒怡才開口說道“徒孫覺得,要管理好這些人,可以直接使用軍隊的管理方法,將他們化整為零,分布在各個軍區之內,然後用我們的管理方法管理,效果絕對會很好。”
武道真神說道“軍事化管理的確是一個好的方法,隻不過那些人還有家屬之類,不適用於軍事化管理。”
鄒怡說道“隻要管好了做主的人,剩下的家屬就很好管理了。”
武道真神點點頭“有道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和聖君了,你們抓緊時間,三天之後人員就會到來,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們來操心了。”
鄒怡和聖君一頭,二人之間的關係漸漸融洽了些,以前的敵對關係也漸漸的淡了。
鄒怡聽了蘇墨和怡夫人的話之後,漸漸覺得聖君其實也是迫不得已才和自己為敵的,所以慢慢的就開始原諒了聖君之前所做的一切。
說起來聖君也算是忍辱負重的一個人,他所做的一切被世人誤會是大逆不道,背負著恥辱數萬年之久,也的確是一個值得彆人尊敬的人。
鄒怡目前並沒有要尊敬聖君的意思,他僅僅是原諒了聖君,並且不打算繼續和聖君為敵。
聖君對於鄒怡,有幾分的抱歉,還有幾分的欣賞,所以他早已經是不再將鄒怡當做是敵人,甚至是已經把鄒怡當做是自己今後的得力助手了。
日後聖君掌管神界,少不得要有鄒怡這樣的人才輔佐。
身為一界之主,聖君一定要有絕對大的度量,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那比宰相地位更高的界麵之主,度量小了又怎麼能成事呢?
明白這一點的聖君,有意無意地對鄒怡的態度是越來越好,傳遞給鄒怡友好的訊息也越來越明顯。
這對於鄒怡這邊的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主帥不和,彆說行軍打仗,就算隻是平時共事,也會有諸多的不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