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熱的,就著吃,彆噎著。”
做完這些,簡一倫才發現自己有些碎碎叨叨。
以前,自己不是這樣啊。
他撓撓頭,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有點不好意思之後,簡一倫就偏過了頭去,假裝看著綠皮火車窗外的風景,嗖嗖嗖的從眼前駛過。
可是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跳著。
“倫哥,我們一起吃,你早也沒吃飯吧。”林清婉大大方方的拽過簡一倫的手,直接朝他手心塞了一個燒餅。
簡一倫扭過頭,就看到林清婉已經開始低頭啃燒餅,並不是那種小口小口吃的小姑娘吃法,她大口的吃著燒餅,不矯情,不做作。
很大方,
也很真實。
其實,簡一倫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已經放棄了尋找真實的想法。
一些女人,
就像以前,他認識的合城的一些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眼角一見到自己,就跟綠豆蒼蠅沾上綠豆糕似的,舍不得移開目光。
他會厭惡,很惡心,所以一直不太想談戀愛。
談過兩個,他後來也查過,她們是故意接近自己的,查到了自己必經的道路,然後故意接近自己,然後才和她們有了一些交往。
連個破手都沒有攔過,不過是一起看看電影,逛逛街,讓自己出錢給她們買個稀罕的東西,大多都是因為自己的錢。
後來,乾脆,他就沒興致了。
強強聯姻也有一個未婚妻,但是簡家一出事,那未婚妻也趕緊撇清關係,早早嫁人了。
人都是很現實的。
“好。”他握住燒餅,也和林清婉一起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然後,他擰開了軍綠水壺的壺塞,遞給了她“彆噎著。”遞完水壺,簡一倫感覺自己的指尖都燙了。
唉,他好像有點淪陷了,不可救藥了。
三下五除二的啃完燒餅,簡一倫裝作若無其事,再次把頭偏向了窗外。
心是怦怦怦的跳著,一聲聲如鼓般,震響在耳邊。
嘶,
真是煎熬!
待簡一倫實在待不下去的時候,他立刻起身,連話都沒有說,直接沉著臉去了廁所。
推開廁所的門,他長長的吐了口氣。
自己都三十多歲了,
人家姑娘才二十多,自己想什麼呢?
他洗了臉,拿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
自己真是太不像話了,
簡直是老牛吃嫩草,雖然一軒也吃了嫩草,但那不同,是小語介紹的,這可不小語介紹的,自己是胡思八想的想的。
那不一樣。
簡一倫迅速澄清了自己的內心的掙紮。
處理好了自己心裡的亂麻。
簡一倫故意又在車廂之間的過道上平複了許久,才走回了車廂。
重新坐在座位上,
林清婉也已經吃完了燒餅,還接過那個軍綠色的水壺又喝了幾口。
喝完,她把水壺蓋擰緊,才遞給他“倫哥,給你,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沒有,可能是坐火車有點反應吧,一會兒就好了。”
“我媽說了,坐火車暈車頭疼,是正常的,來,我幫你按按。對了,大媽,可以換一下座位嗎?”林清婉是和簡一倫是對麵坐著的,中間隔著一個小桌兒子。
林清婉想換到簡一倫身側去,所以才和簡一倫身側的大媽要求換位置。
“好,姑娘,你過來吧。”大媽很利索的就給林清婉讓了位置,還叨叨了一句
“好好給你家男人按按,我家男人也是坐車就頭暈,都是我幫她按!”
(番外持續中9月11日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