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烤得軟了,酥了,倒在他身上。
濕熱的吻從唇瓣到下巴,再到脖頸,鎖骨上被點上一點點朱砂的顏色,留下幾個淺淺的牙印。
沒扣嚴實的睡衣被重新解開,吻落在胸骨。
許星無力阻攔,也無意阻攔。
他握住她緊緊扣住他肩膀的手,啞著嗓音半哄半騙“乖,給我解皮帶。”
她碰到他腰間的金屬扣,涼涼的。
她不會,於是他教她“尾端抽出來,那兒有個扣……”
“哢噠——”
金屬扣被解開。
許星更羞了,埋在他肩膀上,感受他急促沉悶的呼吸,然後隔著毛衣在他肩上小小咬了一口。
溫峋的命都差點交代給她。
他用力抱緊她,閉著眼睛,親她的側頸和肩膀。
待情緒平緩後,一把將女孩抱起,去衛生間洗手。
許星羞得不敢看他,一直低著頭,一有機會就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他胸膛。
她坐在洗手台上,溫峋用毛巾給她擦乾手指,然後將她的小手包裹進掌心裡,把羞得要死的姑娘摟進懷裡。
低頭親吻她的發間“這麼害羞?”
他胸腔顫動,嗓音帶著笑。
“嗯。”許星埋在他的胸膛,耳朵尖都還是紅的,她感覺她的掌心都快搓破皮了。
他抱著她回到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到床上,低頭在她眉心親一下“乖乖躺著,我去洗個澡。”
許星兩隻小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小半張臉,隻留下兩隻濕漉漉的眼睛瞧著他,可憐巴巴眨眨眼,又輕輕“嗯”一聲。
等溫峋走後,原本蓋住小半張臉的被子被她往上拉,這個整個人都蓋住了,隻留下枕頭上烏黑的頭發絲兒。
不知道彆人怎麼樣,但她覺得她將來可能要累死。
浴室裡傳來淅瀝瀝的水聲,她探出半個被捂紅的腦袋,拿過一旁的手機刷微博玩。
今天整個網絡都在報道柳荷的醜態,也有人覺得法官判得太輕,畢竟她的畫現在市值並不低。
但那已經是經過法官多方考量後得出的結果,她也不能再說什麼。
聽說柳荷要上訴,但網友分析,在如此清晰明了的證據鏈下,法院大概率會駁回。
許誌舒經營一家日用品公司,聽說還沒收盤,就已經跌停板。
網傳,這次事件過後,他的公司會退出證交所,並且已經被人盯上,準備收購。
許星抿唇,其實她希望許誌舒的公司再撐幾年,等溫峋的公司起來之後,她親自去收購。
嘖,那感覺,一定很爽!
可惜,他的公司恐怕活不了這麼久了。
溫峋洗完澡出來,胡亂將頭發吹乾,躺進被窩,一下將人摟進懷裡“在看什麼?”
“聽說有人要收購許誌舒的公司。”許星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麵對他,將手機舉到他麵前。
溫峋隨意看了一眼“收就收吧,該。”
許星按滅了手機“我還想等你去收購。”
男人笑聲愉悅,捏了捏她的鼻尖“一天天的,做什麼白日夢?”
他這還沒開始起步呢,就已經讓他去收購彆的公司了。
許星在他懷裡蹭蹭“想想嘛。對了,你這次回來還要出去嗎?”
“還有最後一趟,然後就回來陪你和外婆過年。”他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好了,睡吧,都大晚上了。”
許星又往他懷裡鑽了鑽,輕輕“嗯”了聲,枕著他的手臂,進入睡眠。
看著在他懷裡熟睡的女孩,他親了一下又一下。
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
他現在沒錢,買不起許誌舒的公司,但有人買得起。
等他將來有錢了,再買回來送給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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