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她覺醒點石成金能力!
“什麼世道……幾個女人,竟然立了兩家‘女戶’,還有閒錢天天吃香喝辣,整日從她們家飄出來肉香……”
“那錢,指不定是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得來……哼!”
“唷,鄭大壕,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呀?”
迎麵過來一位身穿赭紅布裙的婦人,四旬年紀,風韻猶存。剛好聽到他這話,不禁失笑揮動手絹“有本事,錢自個掙去!”
“尤三娘!”
鄭大壕兩眼放光,如同聞到肉腥味的鬣狗,轉身追了上去。隔著尤三娘幾步遠的地方,獻殷勤。
“你家的水缸是不是快沒水了?我再幫你挑幾擔?”
尤三娘橫他一眼,眼神嫵媚“不僅水缸,灶下的柴火也快用沒了!”
聞弦歌知雅意,鄭大壕忙不迭點頭。
“挑完水,我就砍柴去!你一個女人家,帶著一個孩子過活,實在太難了。鄰裡互助,是應該的。”
尤三娘一笑,走在前頭。鄭大壕跟在後麵,死盯著她扭動的腰肢,老臉猥瑣。
圍牆裡,喬巧刷洗乾淨鍋碗,把殘水潑在後院的棗樹根上。
她移植的這棵棗樹比藺清瑩家的棗樹小,也不知能不能養活。秉持養花方法,每天澆點水吧。會長成什麼樣,全憑天意。
除了這棵棗樹、角落雞舍,她還開墾了一塊菜地。問娘家要菜種子,種了點常見的蔥、白菜、地瓜之類。邊緣四個花盆,埋的野薑。
至於能不能種活,主打也是一個順其自然。她又不打算以此為生。
蔬菜的生長期短,需要施肥量大。播種前施一道基肥,播種後還要用熟糞蓋一遍菜籽。
可惜找不到做溫室的材料,不然,應該給菜苗搭個大棚?
喬巧取出帕子蒙住口鼻,用長杆糞勺,給菜地施了肥。雖然那肥是發酵過的,臭味散得差不多,但一勺一勺澆,總覺得惡心。
所以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自己不當老農民,又怎知這種地的辛苦。
她就侍弄這一塊菜地,已經覺得艱難了。何況彆人要經營十多畝幾十畝田地。
丁樂和丁盼倒是躍躍欲試,想幫她照顧菜地,喬巧怕她們弄臟了昂貴漂亮的衣裳,隻許她們在旁邊呆著看。
等這些日常活做完,喬巧才沐浴更衣,帶著兩個閨女睡覺。一天忙忙碌碌的農家生活,就此結束。
次日,喬巧特意起了個大早,觀望隔壁娘家和藺清瑩家的動靜。
直到望見有一個著赭紅裙的白淨婦人,捏著手帕提著小盒子,進了藺清瑩的新宅,猜想是媒婆,方才放了心。
晌午過後,喬老太果然喜悠悠地跑來告訴她。
“四丫頭,你五弟的親事定下來了!等媒人合過八字,就可以納吉納征了。”
“娘,你上哪裡去找的媒人,效率這麼高?”
喬巧些微驚奇。
喬老太笑著說“原來新來咱村落戶的尤三娘,往日便是操持這項營生的。同一個村的,以後可方便多了!”
又因為藺清瑩是孤女,喬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直接省去很多麻煩流程。等訂婚儀式後,便可以擇日成親。
喬巧雖是姐姐,但已自立門戶,家裡五弟的親事,她便沒有什麼參與的資格了。最多是等這二人大婚,她作為親朋,獻上賀禮。
當然,這不影響喬巧積極幫忙籌備婚事的好心情。
成親雙方,都是她重要的親人和朋友。兩人喜結連理,她比他們本人還要開心。
又等了十來天,喬家的新宅終於宣告完工。喬巧過去,幫忙把工錢和材料錢一並算清。藺清瑩作為未來新娘,沒好意思露麵。
喬老太給雇工的賞錢,沒有喬巧和藺清瑩給的那麼高,不過大夥也挺滿意的。約定好三日後上梁,便各自扛著自帶的鋤頭鏟子工具回去了。
終於有空坐下來好好說話的喬老太,拉著閨女,叭叭發泄一肚子牢騷。
“四丫頭,你五弟那個性子強的,本來說好趁熱打鐵,雙喜臨門的,他卻硬要把婚期延到來年開春,你說他可氣不可氣?”
喬巧等到要上梁了,還沒聽說兩個人具體的結親時間,正有點奇怪,她娘一說,連忙追問。
“為什麼?五弟為什麼要提出婚期延後?”
大家都怕藺清瑩成為第二個喬婉欣,喬滿囤自己不擔心嗎?
喬老太沒好氣。
“你五弟說什麼,好男兒,需先立業後成家。他不能一無所有就這樣迎娶瑩丫頭,那是對瑩丫頭的不尊重!”
喬老太越說越來氣,拍拍閨女手背“四丫頭,要不你去勸勸你五弟?”
“清瑩怎麼說?”
喬巧想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