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母一睜眼,虐死渣夫嫁東宮!
夜瑾煜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遞給侍衛,瓷瓶裡裝的是出門前太醫院準備的傷藥,有特效,不出三日定會痊愈。
清理傷口,塗上藥,包紮紗布,侍衛簡單替宋言澈處理傷口後便下馬車,車廂中隻剩下夜瑾煜與宋言澈兩人。
“剛與棕熊的搏鬥孤看見了。”
夜瑾煜主動開口打破沉默,宋言澈置之不理,閉著眼睛靠著車廂養神。
“開始的作戰沒有問題,孤之所以不讓侍衛幫忙是想看看你是否有長進。上次在東宮所說看來你記住了。”
宋言澈猛地睜開眼,原來夜瑾煜想聊的是剛才戰鬥的複盤,他心裡雖還有氣可還是坐直了身子,側耳傾聽。
“若是在戰場上遇到這種情況,出劍找準時機,不要猶豫,找準弱點一擊必中。孤想告訴你,後退就是給敵人機會。”
夜瑾煜口吻不像說教,更不是高高在上的指點,而是認真替他著想與分析,宋言澈點點頭記在了心裡。
之後,軍隊長途奔襲一天一夜,就在第二天傍晚時分路過城鎮門口,此鎮便是出京城的第一座城,名為揚保鎮。
顛簸的馬車突然停下,夜瑾煜聽到前方傳來喧鬨。
宋言澈也從半夢半醒中清醒,他下馬車準備上前查看,正好遇上查看回身來的侍衛,遂詢問道“怎麼停下了?”
“啟稟宋公子,前方裝載貨品的馬兒原本走得好好的,可就在剛才應是體力不支累倒。馬兒接二連三倒下,不少將士也失了鬥誌。”
侍衛為難不敢上前稟報,宋言澈看出遂擺手讓他退下,接著將情況一五一十告知夜瑾煜,並詢問如何是好。
“既如此,若是再走怕是折兵損將。”夜瑾煜淡定應對,沉思片刻便有了對策。
“傳孤話,眾將士脫下軍服扮作鏢局鏢師及趟子手,以護送貨物之名進入城中找客棧休息一夜,養精蓄銳,再行進!”
宋言澈得令,讓侍衛傳話,眾人低調入城,藏好身份。
城中客棧不多,正值城中燈會許多臨近縣城百姓前往揚保鎮湊熱鬨,客棧房間明顯不足,夜瑾煜眾人選擇有限來到一處僻靜地住下。
掌櫃的見是鏢師運送貨物不知為何喜笑顏開,不但讓小二趕緊替一行人搬行李物品上樓,還貼心地帶眾人去後院停馬。
夜瑾煜巡視一圈,後院就是尋常客棧洗衣做飯喂馬養牲口之地,地方很大能放下不少物資。
一個眼神,侍衛開始將眾多物資歸攏一處,並留人看守。
掌櫃見這一行人很是警惕,於是開口奉勸道。
“您就放心吧!咱這客棧安全得很,又便宜,方圓五十裡都不會有這麼便宜的客棧了,客官您這貨放在院裡就放一百個心!大冷的天,你們隻管回房睡覺!”
他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夜瑾煜不理,依舊按照原計劃安排侍衛與將士輪流守著物資,隨後帶上眾人回大廳,囑咐掌櫃準備飯菜招待。
吃完飯後,眾將士休憩,一名侍衛與宋言澈一間房。
早子時三更天,宋言澈輾轉反側,閉上眼,他的腦海裡全是湖邊與三頭熊搏鬥的激烈場景,聽著夜瑾煜鼻息漸重,坐起身來。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害怕吵醒了同屋侍衛,躡手躡腳地關上房門,宋言澈準備出去轉一圈,順便查看後院物資情況。
正當出門下樓梯來到後院,一高一矮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現在宋言澈身前不遠處,他們好像準備去後院。
宋言澈多了個心眼,輕手輕腳跟了上去,隻見那兩人圍著不停打量物資,不敢上前,原本看守的將士打著瞌睡搖頭晃腦。
在他們想要轉身離開之時,宋言澈從黑暗中出,擋住兩人去路“什麼人!”他質問道。
那兩人明顯是做了虧心事,慌不擇路,轉身便要往屋裡跑,卻被宋言澈抓住,不由分說直接帶到夜瑾煜房內。
“鏢頭,我剛去後院查看,發現這兩人鬼鬼祟祟圍著貨物轉圈。多是起了歹心,便將他們抓回來讓您處置!”
宋言澈維持著鏢局人設,當著外人不稱夜瑾煜為太子,怕露了身份。
躺在床上的夜瑾煜也沒入睡,聽見宋言澈敲門便知道事發突然,喚來兩名貼身侍衛,見宋言澈帶著兩人前來,情況一目了然。
兩人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嘴裡不停求饒“大人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乾啊大人!小的隻是去後院轉轉!”
夜瑾煜冷靜,一記眼神便讓兩人不敢說話,對侍衛道“綁起來。”
侍衛得令,用粗麻繩將兩人手腳綁住,這兩人跪拜於前,可嘴裡還是止不住嚎著冤枉,說什麼都不承認是要到後院偷東西。
“料你們也沒這麼大膽子,說,到底是誰人指使你們來的!”侍衛恐嚇兩名盜賊,認出其中一人正是傍晚時接待眾人進店的小二,便指著他怒斥道。
此人突兀地被針對,一時沒了主心骨,想叩頭求饒手腳卻被捆,隻得大叫“大人饒命啊!我們才進後院就讓這位英雄給抓住了,真的什麼都沒來得及偷!”
觀審的宋言澈得意地揚起下巴,好似在說還得靠我吧。夜瑾煜不理,幾番詢問下來,心裡對情況已了然遂讓侍衛將兩名小二帶到隔間去,明日一早前往府衙。
翌日清晨,留有部分將士在客棧內看著賑災物資與車馬,夜瑾煜和宋言澈帶頭,侍衛們提上兩名小二便扔到了縣衙門口。
“大……大人!這一大清早一群鏢局模樣的人就氣勢洶洶圍在衙門口了!”
揚保鎮縣令穿好官服,手拿烏紗往頭上戴,突如其來的喊叫聲嚇了他一跳,險些把手裡的帽子掉在了地下。
他猛地回頭,看到氣喘籲籲的衙役,疑惑道“這衙門口都沒開就敢來鬨事?帶頭的是誰?”
腦海裡一刻不停,縣令絞儘腦汁也想不起前日裡是否惹了江湖上的哪個鏢局,難不成真的敢直接來縣衙門口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