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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四十一章·“第五遊戲·魔女敘事詩。”(1 / 2)

歡迎回歸世界遊戲!

蘇明安考慮了一下。他原本是想叫“琥珀”、“林音”這種名字的。不過“香蕉”這種奇葩化名確實很難聯想到他身上。

“香蕉。你的頭盔。”牧師說。

蘇明安接過頭盔,看到第五張光碟。

——《魔女敘事詩》。

華麗而怪誕風的字體,光碟表麵刻著數位魔女的剪影,她們騎著玫瑰環繞的掃帚,肩頭飼養著黑貓與白鴿。血色的荊棘環繞著光碟,星光繚繞在魔女們的身邊,看上去很有黑暗童話的風味。

不用說,肯定又是一款“溫馨治愈”的遊戲。

“魔女時代……328年。迄今約五百年。”蘇明安摩挲著光碟。

已經有過非對稱遊戲、選項類劇情遊戲、養成類遊戲、模擬器遊戲。這會是什麼類型的遊戲?

他和諾爾離開擁擠的人潮,走在街巷中。

諾爾說“不知道最後一個遊戲是什麼時代,總共就六個遊戲。樓月國是622年,蒸汽時代是512年,魔女時代是328年,那麼最後一個遊戲也許是……”

“千年前。”蘇明安緩緩說。

隻要玩到最後,也許,千年前的真相就能被揭露。舊神為何離開,神靈又是如何奪權篡位……這些就能被揭曉。

蘇明安盯著遊戲光碟,像要將它盯出朵花。

“蘇明安……你看,原來今天是過年啊。我才發現。”諾爾突然說。

蘇明安抬頭。街巷確實很熱鬨,有人舞獅,有人在放煙火,一家人坐在街邊圍著吃團圓飯。讓人想起主神世界過年的時候。樓月時代是距今最近的時代,東方文化也是遺留最多的內容。

“……福緣節。”蘇明安不禁說。

深重的記憶,讓他仿佛回到了那個大雪紛揚的時期。隻要遇到相似的氣候與節慶,他總是能……喚醒刻在骨子裡的既視感。

當年他在風雪中轉身,也是這樣一場雪。

“是啊,很像。包括路邊烤紅薯的味道都很像,熱粥的香氣也很像。”諾爾順手摸了摸路過小孩的頭“但已經很遠了,也不再是曾經。我們隻是旅人。”

即使既視感很強,讓人恍惚覺得隻要一回頭,就能看到熟悉的人影向他跑來。但生死相隔的人們卻不會再出現。在世界遊戲裡,時間的觀感被無限地縮短,即使隻是相隔幾十天,也相當於遠離了一整個世紀。

這場在雪中的步行,讓蘇明安想起凱烏斯塔最初的晨間散步。他是從冬眠中蘇醒的學者。路跟在他的身邊,提出要反抗神明陣營。

如今,同樣是紅薯與粥的味道,同樣是要反抗神明,同樣是一場雪。

卻已經截然不同。

“我看那邊有猜燈謎,還有糖葫蘆,要去玩玩嗎?”諾爾指了指街角,那裡掛著許多燈籠。

“沒時間。抓緊時間打第五遊戲吧。我剛來這,第五遊戲就出現了,時間太巧了。”蘇明安搖頭“先找李禦璿他們碰頭,確保環境安全。”

諾爾笑了笑:“好吧。”

……

“我們吟詠理想國的史詩。”

“念誦千年前的故事。”

“以此懇切,喚回舊神蘇明安之榮名……”

舊神教堂,唱詩班的孩子們正在練習。這座規模甚大的教堂,容納了許多信仰舊神之人。

山田町一坐在長椅上,望著這些純白的孩子們。幾隻白鴿停留在彩窗邊,啄著彩窗上的神話傳說。

“不知道聯合團是什麼反應。”路在旁邊落座。他的眼眶殘留著紅色,即使是總是笑著的路,此刻也沒有笑容。

“他們,應該是後悔都來不及吧。”山田町一淡淡地說“蘇明安死了,就是因為水島川空過於強烈的競爭心,這是聯合團的引導有問題。如果她能稍微克製一些,就不會這樣。蘇明安明明不會率先針對她。”

他的手指攥緊,掐出月牙的印子。

雖然三年在玩家們的眼裡,隻是快進的幻燈片,但他們卻能體會到所有發生的事。

——第一玩家死去了,水島川空是劊子手。

大型團體本就難以維持。即使人們憑借著對未來的期望聚集在一起,也遲早會被有野心的人掌控。各種國籍的人摻雜在一起,一旦矛盾爆發,就是一團散沙。以前能靠“第一玩家”這樣的精神領袖,讓人們相信——他一定是戰無不勝的,他永遠能挖掘最深處的劇情,他能擊潰任何敵人、完成最完美的通關——現在呢?

燈塔倒塌了。

像是驟然摧毀了全部。

燈塔理論的作用在於此——隻要蘇明安不死,人類就永遠有信心。隻要他一直耀眼在聚光燈下,人類就能相信他的勝利。所以,原本岌岌可危的人類群體,才能在最開始的時期保持基本的穩定。

但他一旦倒下。

……沙堡潰散成沙。

即使現在,也依舊有很多人在哭。許許多多的玩家慕名而來,來到舊神教堂,想要在這樣華美龐大的建築中,悼念蘇明安。

一朵朵乾花奉上,包含著各類手工製品、小禮物。光是在長椅上坐一會,山田町一就已經看到了三百多名玩家的進進出出。他們將對於蘇明安的哀悼刻在石板上,手裡拿著他的黑白相片。

音容已杳,德澤猶存。

精神不死,風範永存。

良操美德千秋在,高節亮風萬古存。

附近靈堂擺著的黑白相片上,黑發青年音容宛在。

山田町一選取的是蘇明安的笑臉,他想讓蘇明安難得的笑容永遠定格。

“有人已經絕望了,他們甚至想屠殺nc來發泄怒氣。”路說。

“哼……就算蘇明安不死,這種人也會做出各種奇葩事的。”山田町一說。

“他們還聚眾前往聖城,像送死一樣,朝水島川空扔臭雞蛋和死老鼠。用雞血在城牆上寫下詛咒,像是‘水島川空不得好死’、‘水島川空全家死光’這種血淋淋的話。”路說。

“雖然很過分,但是她應得的。”山田町一說。

“但人類輸了。”路聲音很輕。

“是啊……人類輸了……”山田町一低下頭。

他們的對話平淡而安靜,卻透露出深重的絕望。山田町一緩緩捂住臉,他還是感到不真實。那個曾經在過年時包餃子、煮肉湯、和他交換禮物的青年……怎麼就死了呢?

太奇怪了,太不真實了。讓他感覺猶在夢中。即使他想要水島川空償命,他也清醒地知道這不可以,即使她罪大惡極,人類卻偏偏需要她身上的積分。

“莫言怎麼樣?”路輕聲問。

“他一直在夢巡,他說大哥隻是掉在夢裡了,隻要他在夢中找到大哥,大哥就會睜開眼睛了,所以他會一直找,一直找。”山田町一說。

“是嗎,我以為他是情緒最穩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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